十五天不做,不如要他命。
不過中間有個週末,學習再刻苦也需要勞逸結合,適當休息。
聞斯年已經盤算好,答應道:“好,不影響你考試。”
考完試就是寒假,最少四十天,可以天天做。
敘言像是安心下來,揹著書包晃晃悠悠進了圖書館。
一學就是一整天,中午和沈南黎直接在學校食堂解決,然後回圖書館趴著睡了會。
沈南黎不解:“你在外面住的不習慣嗎?才睡了一晚怎麼能困成這樣?”
敘言趴著擺擺手,臉頰埋在手臂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又困又累的只有自己,聞斯年怎麼跟沒事人一樣,看著還精力十足的。
說不定聞斯年真的是瑟鬼,把他陽氣都吸幹了。
好歹毒的心腸,而他好苦的命。
白天要學習,晚上要勞動,他這麼勤勤懇懇的大學生打著燈籠都難找。
下午又撐著學了會,敘言晚上早早罷工,坐了一整天腰實在酸軟的難受。
昨晚那次跟在酒店和宿舍的感受都不一樣。
在酒店起碼他累過之後可以隨意補覺,睡個一天一夜也沒問題。
在宿舍聞斯年有所保留,也沒弄太狠。
但昨晚……
敘言渾身打了個哆嗦,總之最後浴室地面上全都是水。
他給聞斯年發了個訊息,收拾了書包去圖書館外面等他。
聞斯年看到訊息後就扔下手頭的事,提前開車來接他。
遠遠的看見一道細瘦身影,蹲在圖書館臺階下的花壇邊,一個人在呆呆盯著花看,小可憐似的。
聞斯年停了車,朝他走過來,直接在背後伸手將他書包接過來。
敘言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站起身:“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才給他發了訊息不到二十分鐘吧。
聞斯年牽了下他的手,有點涼,便攥在掌心裡想替他暖暖。
“怎麼不在裡面等。”
敘言往周圍看了眼,怕被人發現,把手抽了出來。
“我想出來透口氣,學得腦子都快暈了。”
聞斯年手指捏了個空,也沒言語,提著他的書包道:“回家吧。”
車停在側面小路,沒什麼人,聞斯年知道他想低調,就由著他。
回到家後,飯桌上又已經擺好熱氣騰騰的飯菜。
敘言坐在桌前美美吃著,他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有點太過美好,而且他還不用再出去打工,上學放學也有專車司機接送,美到他暫時忘記了腰痠屁股痛。
吃完飯後阿姨收拾餐桌,敘言坐在客廳沙發上休息,身體的乏累又湧上來了,脾氣也跟著上來。
見聞斯年也走到他身旁坐下,開了電視,敘言便把兩條腿都放到他身上,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腿。
“你再像上次那樣給我揉揉。”
那回在車上被揉得很舒服,下車時候就已經感覺好多了。
聞斯年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神清純,沒一點要誘惑的意思,便順勢託著他的腿抬過來,大手緩緩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