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言又搖頭:“也不是,她應該很喜歡你。”
聞斯年唇角都輕松地揚起來:“那是因為感動麼?”
“嗯,”敘言有點鼻音,“她要我開心。”
聞斯年沒怎麼感受過這種家人間的溫情,怎麼能被親人的一句話感動到流眼淚,他不明白。
可這並不妨礙他對敘言的眼淚感到心疼。
他低頭,在張開的唇瓣上親了親:“那你開心麼,寶寶。”
敘言眼裡亮亮的,點頭:“開心。”
回答完,像是覺得不夠,還主動踮起腳,湊在他唇角柔柔的也親了下:“那你呢?”
柔潤的眼睛眨了眨,滿懷期待的望著他:“你開心嗎?”
聞斯年靜默了瞬,空氣中似乎有緊繃的弓弦在一根根崩壞,斷裂,化為齏粉。
不再需要他回答,敘言已經感受到了。
從港市回來幾天,兩人連個像樣的吻都沒有。
剛開葷,意志力本來就萬分不堅定,被輕輕撩撥下,理智就像被洪水吞噬。
敘言察覺形勢不妙,悄悄往外挪蹭著想跑。
聞斯年故意松開些距離,敘言心中一喜,頭也不回沖出洗手間,脫了鞋就準備往自己床簾內鑽。
才爬了兩層臺階,腳踝忽得被一隻大掌握住,攥緊,便叫他掙脫不開。
門口傳來腳步聲,像是外出的兩個室友要回來了。
敘言用力踢了踢腳,無奈那隻手固若鐵鉗,順著往上,把他腿往後一拉,他整個人都站不穩朝後倒去,穩穩跌進個懷抱中。
門外已經傳來門鎖響動聲,敘言嚇得在他懷中撲騰,妄圖從他身上跳下來。
要是另外兩個室友進門看到這一幕,他被聞斯年掰著腿抱著……
在他掙紮的空檔,聞斯年已經轉身走向自己床鋪,撩開窗簾,直接扔到了柔軟的床褥上。
與此同時,宿舍門被從外開啟。
李懷澈和趙青寂見聞斯年已經換了睡衣站在床邊,床簾甚至都撩開個角,一副正準備上床睡覺的模樣。
“聞哥,這就要睡了?”李懷澈道,“還有半小時熄燈呢。”
“嗯,”聞斯年趁兩人不注意,伸手在敘言床上撈了個小東西,放進了自己窗簾內,隨後邁上臺階,“有點累了,麻煩小點聲。”
“好嘞。”
李懷澈把頂燈關了,只開了盞昏暗的小臺燈。
聞斯年進了床簾,見床上的人已經藏進了自己被窩裡,那隻長耳朵小兔也被拖了進去。
床上空間小,他只需要在被子底下一抓,便攥到了一截纖細滑膩的小腿。
嫩的攥出水。
捏著用力一拽,就將人拽到了懷裡來。
把礙事的被子塞到他腰後,底下的人完全暴露出來。
床簾內只能透進更加微弱的光,寬松睡衣被扯得更加鬆散,腰間露著大片軟白,褲腿也竄到了大腿上,瓷白的臉頰在發燙,一雙水眸怯怯地望著,像是會說話。
聞斯年被他看得渾身血液都快要倒流,重新掰開他的腿,欺身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