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也沙啞的厲害,一天沒吃沒喝,喉嚨幹澀不已。
不僅如此,睡了這麼久還感覺頭腦暈漲,有點宿醉的感覺。
聞斯年沒放開他,反而將他從床上託著抱起來。
這種要命的姿勢更讓敘言回想起一些零碎的記憶,他看著床前那個一樣大的落地鏡。
昨晚他被端著在這鏡子面前……
敘言連忙把臉藏起來,眼睛也緊閉著,妄想裝鴕鳥來忘記那些令他羞於面對的回憶。
那股酒效下去了,現在的他無論如何也再講不出那種“操我”的話。
他沒想到那條女僕裙和裡面的白蕾絲內衣會有那麼大的威力,他竟然真的和聞斯年……
而且從他現在還殘存的清晰感知可以推斷,很激烈,激烈到他最後是昏睡過去的。
這種認知讓敘言很快又開始全身泛粉,呼吸也變得熱乎乎的。
不過他身上現在很爽利,還穿著新睡袍,應該被洗得很幹淨。
是誰給自己洗了澡呢,只能是聞斯年。
隱隱約約好像也有些關於這部分的記憶,盛滿熱水的雙人浴缸……
敘言默默咬唇,恨不能鑽進聞斯年領口裡再也不出來。
他腦海中一直在胡思亂想,直到聞斯年抱著他走到餐桌前坐下,他才發現這個房間的佈局和他的正好對稱,他居然是在聞斯年房裡睡的。
旁邊另張桌子上放著臺膝上型電腦,正開著,上面是看不懂的畫面。
聞斯年抱他落座:“十分鐘前剛送到的餐,還是熱的。”
敘言看著桌上擺放的滿滿當當的餐盤,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很餓很餓,光體力運動去了,現在亟需補充能量。
但被這樣抱在腿上,他難受的輕輕動了下,立馬被捕捉到。
“疼麼?”聞斯年作勢要讓他趴在腿上,“我看看。”
敘言怕的立即摟緊他脖子:“別,你別看……”
聞斯年扶著他的腰:“老公看看傷到沒有,放心,不弄你。”
敘言根本不相信他這種話,昨晚就被這樣騙過。
“不行,不行……”敘言故意軟了下嗓音,“我好餓,我想吃東西……”
聞斯年暫時作罷:“想吃什麼?”
敘言看了一圈,猶豫著沒說話。
他很怕吃完飯之後,聞斯年又要按著他給他檢查,能拖一會是一會。
聞斯年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兩口,給他擦幹淨嘴巴,又在他臉頰上撫了撫:“都不喜歡的話帶你出去吃,好不好?”
“晚上外面還有好吃的嗎?”
“附近沙灘有幾家餐廳,還有夜市,看你想吃港菜還是海鮮,或者西餐?”
敘言覺得更餓了,但如果出去吃的話豈不是能很晚再回來?
說不定回來的太晚就可以什麼都不做,直接睡覺了。
敘言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很妙,點頭:“我都想吃。”
聞斯年抱他起身,回到他房間給他拿衣服。
房內已經被打掃幹淨,昨夜的迷亂不複存在。
“都這麼晚了,南黎他們還沒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