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能毫無顧忌的吃個夠。
心理醫生再三告誡過,他的生理性成癮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必要時刻他也可以繼續藥物治療,先不要考慮藥物依賴的問題,能不影響正常生活才是首要。
成癮症患者的心理和思緒不受控,意志力再強大的人,也無法與癮症相抗衡,腦中總是會浮現相關的想法和畫面,夢魘一般,難以驅除。
但聞斯年沒打算恢複吃藥。
甚至在剛才喂敘言功效酒之前,他先自己喝了大半杯。
所以今晚的失控是必然。
敘言晚飯沒吃多少,但還是好幾次感覺差點翻著白眼想吐。
其實根本吐不出什麼,不是他胃裡的東西。
他被哄著騙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令人羞恥的話,也不知道被逼著喊了多少遍老公。
明明說好了他喊著老公求饒就能被放過的,結果只換來變本加厲的對待。
他迷迷糊糊的,歪著腦袋癱在桌前的地毯上,身下鋪著被褥,整個人都深深藏進去,兩條腿露在外面。
在昏睡過去之前,他看見海面盡頭的天際泛起魚肚白。
天都快要亮了啊……
又過了會,聞斯年把他從地毯上抱起來,就著相擁的姿勢,帶他進了浴室。
累了一整夜,現在就這樣不設防地在“罪魁禍首”身上睡過去。
掛在腰上的女僕裙終於能完全脫下來,裡面穿得白色蕾絲甚至看不出原本是什麼形狀。
不是5800,原價其實兩倍還多,沒想到成了一次性用品。
聞斯年毫不心疼的全都丟進了垃圾桶。
開了熱水,雙人浴缸很快溢滿,抱著他進去。
只是想幫他從裡到外清洗幹淨而已,結果看到他身上自己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斑駁紅痕和指印,剋制不住又弄了會。
把懷裡人用寬大浴巾裹著,從熱氣騰騰的浴室出來,天光已然大亮。
敘言還沉沉睡著,雷打不動,不知今夕是何夕。
聞斯年看他臉頰上消散不去的紅暈,嫣紅腫脹的唇瓣,濕漉漉的長睫和哭得微微發腫的眼睛,酸澀疼惜的感覺鋪天蓋地湧上來。
是對他太過分了點。
在他眼睛和臉頰上親了親,又有點想。
但是看他安靜窩在懷裡睡著的模樣,又乖又可憐。
只是抱著他穿過淩亂的地面,打電話叫前臺上來簡單收拾下。
床單被褥肯定都要換新的,陽臺的躺椅也要清理下,落地鏡和地毯也有些不忍直視,桌子跟沙發也……
還是全都打掃一遍吧。
聞斯年幹脆把敘言抱去了自己的房間,他房內一整夜沒人回來住,幹淨整潔的很。
把他放在大床上,見他自動在被窩下蜷縮成一小團。
聞斯年也上了床,將他毫無間隙地摟進懷中。
敘言只是不安分地哼了幾聲,在他懷裡找尋到個舒服的姿勢,臉頰埋進他頸間,這才窩著不動了。
聞斯年把他臉頰抬起來,見他雙眸輕闔,睡得深沉,剛才下意識往自己懷裡鑽的舉動很讓人受用,便在他唇上吻了會。
沒想到睡夢中的人也輕輕啟開唇縫,已經形成慣性,被弄得熟悉了,舌尖主動探出來些,予取予求。
淺吻變成深吻,聞斯年勾著他乖巧的舌頭輕輕地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