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誘惑蠱人。
穿著各式各樣的小裙子時,這雙腿總被半遮半掩蓋住一些。
現在很好,無人打擾。
聞斯年清晰記得那顆紅色小痣的位置,無需辨認,灼熱呼吸便能精準附上。
他熱燙躁動的靈魂彷彿被一寸寸熨帖。
喉結滾動,仰頭,沉緩輕嘆。
一顆不起眼的紅色,盛開在雪白土地上的豔麗罌粟花般,卻對他有著致命的絕對吸引力。
看一眼,沾染上,就再也無法戒除。
敘言第二天一早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他根本沒睡夠,強撐著睜開眼皮,盯著陌生的天花板看了會才反應過來。
他沒躺在宿舍裡,昨天出來素拓,他被分到了和聞斯年一個房間。
那就好。
敘言又閉上眼睛,正準備再睡會,敲門聲又響。
他也一下子徹底驚醒。
聞斯年。
year。
!
敘言飛快坐起身,腦袋暈乎得不行,四處看了看,房內只有他一個人。
並且另一個床位被褥平整,沒有任何被睡過的痕跡。
難道昨晚聞斯年根本沒在這裡住嗎?
他兩手揉著自己頭發,把毛茸茸的栗子揉得淩亂不堪。
可惡,昨晚又喝醉了,斷片了不說,連自己怎麼回來的都一點不記得。
這次跟上次還不一樣,上次他起碼有點殘存的記憶,這次的洋酒威力猛,他彷彿被人狠狠揍了腦袋一拳,失憶了似的。
他從床上下來去開門,兩腳一沾地,便感覺左腳腳踝處傳來點點微痛。
不記得昨天晚上怎麼弄的了,為什麼兩條腿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敘言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褲子還好端端穿在腿上,只是多了很多褶皺。
他再撩起來自己褲腿,腿鏈甚至都還被好好佩戴著。
明明沒有任何異常,可他總是感覺腿有點不對勁。
好像被迫做了很多瑜伽動作,現在又酸又軟,走路也發飄。
腿鏈磨到的地方有點點發紅,可能是因為戴久了。
“言言,你還沒起嗎?快起來呀!”沈南黎的聲音又從門外傳來。
敘言撇著腿,走過去開了門。
“你昨晚醉成那個樣子,要是不吃早飯肯定會胃裡難受的,我給你拿了點上來,再慢點的話就都被人搶沒了……”
沈南黎給他提了小籠包和瘦肉粥,進屋放在了桌子上,回頭對敘言道:“這是聞學長讓人給我們留的,你吃點……”
沈南黎話沒說完,眼睛卻盯著敘言的臉不動了。
敘言摸了摸自己臉頰,像有點疑惑:“怎麼了?”
沈南黎看著他,問道:“你昨晚吃辣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