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薛微月揉了揉太陽xue,一副很是心煩的樣子,“宴兒,別人叫你一聲沈大少,是給我沈家的面子,是給你父親沈氏集團總裁的面子,而不是給你面子,你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我和你爸給你的,倘若你執迷不悟,要繼續偏執下去,好,很有骨氣,但那樣我就要收回給予你的一切權力了,而且還會停了你手下的一切資産……”
薛微月起身,走到被鉗制的沈宴面前,動作溫柔的捧起了對方的臉,“宴兒,我們不怕做錯事,只要知錯能改就好了,媽媽不會推卸責任的,媽媽跟你一起改正好不好……”
沈宴別過臉去,神情病態偏執,“我不要,我就是喜歡他,我絕不會放棄的。”
見到沈宴這個樣子,薛微月也不生氣,她眸光顫動了下,摸了摸沈宴的頭,低聲道,“宴兒今日太累了,那我們今天先不談這件事了,等宴兒休息休息,什麼時候想談了我們再談好不好?”
雖然薛微月嘴上說下次再談,但沈宴一直不願意選擇薛微月給他安排的兩條路,沒辦法,只能薛微月幫他選了,她決定將沈宴關在別墅裡,讓對方好好冷靜冷靜。
沈宴被保鏢強制帶到了他的房間內關了起來,其實就是軟囚禁。
薛微月很瞭解自家兒子是一副怎樣的德行,所以她不僅在沈宴房門口安排了保鏢,沈宴房間的窗戶外面,還有別墅周邊一直有保鏢在巡邏。
對此,沈宴又是鬧絕食又是要上吊的,可薛微月一點也不心軟,只是站在門口語氣輕柔道,“宴兒,你要想好了,要是死了,就永遠都見不到謝卿知了。”
聽到這話,在屋內鬧著自殺的沈宴頓時沒了動靜。
最近家裡發生的事情,沈宴他爸沈玉山也知道了。
前段時間沈玉山一直很忙,沒能參與沈宴和謝卿知的這件事,現在他終於閑下來了,忍不住和枕邊人開口,“你是不是太過了,宴兒喜歡便由著他去好了,幹什麼對你親生兒子這樣。”
回答沈玉山的是耳朵上的疼痛。
薛微月手下用力,擰著沈玉山的耳朵,她生氣的道,“沈玉山你瘋了?!你兒子做錯了事,憑什麼叫人家承擔後果?!還你兒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現在是沈氏集團總裁夫人,我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怎麼樣,我要將你掃地出門……”
沈玉山疼的眉頭都擰在一起了,他討饒道,“對不起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了好了,兒子你想怎麼管就怎麼管吧,我不會插手了。”
得到滿意回答的薛微月這才鬆手。
沈玉山揉著自己的耳朵,背過身去,偷偷罵了對方好幾句。
疼死他了,這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至於嗎,他不就說了句話嗎。
沈玉山覺得委屈,再說了每次他說什麼,母老虎從來沒聽過啊,他的提議母老虎不同意,拒絕就好了啊,幹嘛下手這麼狠。
舉起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沈玉山看著紅的充.血的耳朵,更覺得委屈了。
沈宴試了各種方法,都沒能讓薛微月心軟,放他出去。
最後沈宴認錯,並表示不會再去打擾謝卿知了。
薛微月聞言,緊皺的眉頭並沒有松開,而是道,“放宴兒你出去可以,但你要轉回a大,並且我要收回你名下的所有不動産和權力,每個月只給你五萬的零花錢,等我考核你成功了,確定你絕不會再糾纏謝卿知了,你才能恢複以前的權力。”
沈宴下意識的就想反駁,但他知道如果反駁的話,他連這個門都出不去,就更別說見謝卿知了。
看到沈宴點頭,薛微月微微一笑,“宴兒,媽媽是愛你的,所以才不忍心看你做錯事,媽媽也絕不是偏心謝卿知,他對於我來說只是個陌生人而已,但他也是個無辜之人,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逼迫他人。”
沈宴表面上順從的點頭,實則心裡一直在盤算該怎麼辦。
他不得不承認,倘若沒有這個京圈太子爺的身份,他什麼都不是,現在他手中的特權都被收了回去,根本就威脅不了卿卿了……
沈宴不甘心的咬著指甲,要將父親手中的股份都轉到他身上,架空母親的實權,這樣等他完完全全的掌握了沈氏,母親就不能阻止他和卿卿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