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蘇鹿嘆了口氣,“他是讓你過去。”
“哦。”
【我好像不經意間又犯蠢了……算了,沒關系,人生就像是豆腐,鹹甜無所謂,反正都是稀碎。】
眾人朝著指定的位置走去。
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小板凳,簡陋的拼在了一起。
喬逾景愣了下,問,“就在這裡?我們不需要去陶藝館嗎?”
牛庫錄肯定的回,“不需要。”
況野也湊上前,“你管這個叫陶藝?”
分明就是捏泥巴,你擱這上演貍貓換太子呢?
許是感受到了嘉賓們的疑惑,牛庫錄趕緊找補,“沒區別沒區別,本名捏泥巴,藝名陶藝。”
池祈總結,“懂了,賣家秀和買家秀的區別。”
池蘇鹿緊隨其後道,“你們導演和媒婆的說話藝術有得一拼。”
彈幕就這句話展開了激烈的吐槽。
[沒錯,這個話題我有發言權,前陣子媒婆和我說,有個男的一眼就看上為了,後面才知道,他瞎了一隻眼。]
[。。。我的也很離譜,媒婆和我說那孩子原本挺活潑的,後面發生了一些事情,變得成熟內斂不愛說話了,實際情況,他是個植物人。]
[媒婆:人老實,話不多。實際上:人老,實話不多。]
[媒婆:這個人腿有點瘸,著急也能跑,不走路看不出來哦。]
牛庫錄被接連的幾句話逼的後退,留下一句,你們需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就溜之大吉了。
趕鴨子上架般的,大家各自坐下開始捏泥巴。
在這段過程裡,沒有人作妖,都在與手裡的泥巴作鬥爭。
池蘇鹿費了不少心思,終於將作品完成,目光隨意的往兩邊一瞥,看到了一坨帶有強烈氣味的不明物狀。
“這是什麼?便便?”她吐槽,“你惡不惡心嗎?”
池祈的動作頓了頓,“我捏的懶羊羊!”他舉起“便便”,大聲的喊,“這是懶羊羊的頭頂,還有!為什麼你覺得這是一坨屎,而不是冰淇淋?”
[我懶羊羊再澄清一次,這是雪糕頭!雪糕頭!史上最可愛的雪糕頭!知道了嗎?]
[知道了,屎上最可愛的雪糕頭。]
池祈氣不過,指著對方手裡的東西,故意道,“你那又是什麼?漏牙小耗子?”
“人家是可愛的小海貍,她有名有姓,叫oopy。”池蘇鹿,“來,跟我念,oopy。”
池祈賭氣的垂下腦袋,將頭頂和身體合併,望著栩栩如生的懶羊羊泥塑滿意極了,在心裡自吹自擂。
【我就是古希臘掌管掌管泥巴的神!】
池蘇鹿,“……”
古希臘的神比人都多了,你沒地方站。
隔壁桌。
江別山提前完成了任務,無聊的轉身,看清後說:“小豬,你捏的你自己嗎?”
他熱衷於點起陸錦閱的怒火。
不出所料的,陸錦閱對著他破口大罵,“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