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逾景一頭霧水,“?”
你不喝湯是會對我造成損失嗎?
一頓飯在閑聊中度過。
今天的拍攝任務完成,牛庫錄如釋重負,喊話都有勁了,“錄制到這裡就結束了,大家各回各的房間,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農活要幹,諸位加油。”他補充道,“沒問題的話,大家就解散吧。”
池祈舉手,“我我我!鈕枯祿導,我睡哪裡啊?給我安排房間了嗎?”
【千萬要有房間啊!我不想像陪嫁丫鬟一樣在門外邊守夜!】
牛庫錄說,“安排了,工作人員會帶你去的。”
池祈懸著的心放下了,“那就好,那就好。”
陸錦閱見狀跟著問,“導演,可以申請換房間嗎?我有巨物恐懼症,害怕大傻逼,和某人一起,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好扯淡的理由,池祈舉一反三。
【照你這樣說,我還有素食恐懼症呢,看小說和漫畫看不了完全清水的。】
牛庫錄已讀亂回,“這好辦,你早上再睡覺就好了。”
【神醫啊,誰還分的清你和華佗?】
陸錦閱掙紮,“我會睡眠不足的,你不怕我幹農活時猝死嗎?”
牛庫錄一本正經,“根據調查顯示,人可以3至5天不睡覺,也就是說,你完全可以堅持到綜藝結束。”
“……”陸錦閱無言以對。
江別山似笑非笑的插話,“導演,我也申請換室友,我有深海恐懼症,害怕深井冰。”
【要不說你倆後面能好上,腦電波一致挺難得的。】
牛庫錄同樣見招拆招,駁回他的請求。
得知決定無法更改,陸錦閱抱著即使自己難受,也要惡心對方的心態,咬牙說,“睡就睡,誰怕誰?”
把行李拿出來,撲倒在柔軟的床上,池祈接到了母上大人的電話,“喂,媽媽。”
那邊的池母說,“別人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倒好,不僅亂跑,還跑去了綜藝,你知道今天多少人截圖給我發訊息嗎?”
池祈琢磨了下她的用詞,問,“媽媽,家醜是指的我嗎?”
池母沒好氣的說,“不然呢?人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不照鏡子不知道自己多難看。”
池祈翻了個身,“媽你偏心,你為什麼不罵我姐?她都醜聞纏身了,再說了,我的醜是暫時的,過幾天就會恢複原貌了。”
池母情緒激動,“她把我拉黑了,你去轉告池蘇鹿,等她回家,看我怎麼收拾她。”
池祈嘟囔,“我才不當傳話小太監,你們自己交涉去。”
他瞄了眼窗外,又低頭看了眼時間,“媽媽不早了,晚安好夢,我要睡覺了。”
夜色正濃,柔和的月光細細碎碎的灑在枝椏上,四周靜謐無聲,整個村莊彷彿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池祈躡手躡腳的推開一條門縫,探出半顆腦袋,確認附近沒有人後,他輕輕合上門,鑽進了屋後的小樹林裡,難掩激動的撥通了影片電話。
同一時間,收到震動提示的謝暮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
螢幕畫面跳轉,變成了黑乎乎的一片,鏡頭不斷搖晃,似乎是主人在拿著手機慌張的奔跑,緊接著急促的呼吸聲響起。
這幅場景很難不讓人多想。
謝暮的心髒驟得一停,坐直了身體,“能聽見嗎?怎麼了?”
手機的主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又繼續向前跑了兩步,蹲在了樹幹後面,渾身都在顫抖,像是在躲著什麼東西。
謝暮不敢輕舉妄動,怕冒然出聲好心辦壞事。
良久,池祈嚥了咽口水,緊張的說,“我發現這個村莊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