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望連抗議,“不能說點有用的嗎?”
“你就說算的準不準吧!”
“……”
“再寵你一回。”池祈指了指頭頂,“我剛剛夜觀天象,發現你紅鸞星動,掐指一算,你的正緣就在這裡,離你不過百米。”
聽完他的話抬頭看的池望連,“???”
“你是有透視眼?”池望連呸道,“你都和我一起玩了,我竟然異想天開的指望你能靠譜,浪費我的時間。”
他說完用餘光瞄到了周沂,頓時想見了骨頭的惡犬,兩眼放光的過去了。
目睹全過程的謝暮剛揚起一抹淡淡的笑,被回過頭來的池祈逮住了,他不服氣的說,“你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有算命的本領?”
他仰起頭,控訴的意味很濃,“好啊,沒想到你如此的膚淺。”
“停。”謝暮的豎起食指,壓在了他的唇瓣上,打斷了即將來臨的施法,“我信你,你在我心裡和披薩是一樣的,永遠都不會欺騙我。”
池祈滿意了,“那我給你算一卦?”
謝暮搖頭婉拒,“不了。”
“?你不是信我嗎?”
“我信你,但我命由我不由天。”
“……”
那邊,周輝康還在肝腸寸斷的咆哮,不過至始至終都沒人理他,他像個跳梁小醜在唱獨角戲。
眾人竊竊私語。
“別嚎了,你倒是喊救護車啊。”
“不敢喊吧,看症狀像是磕藥了。”
“嘖,這趟來的值。”
“真是不要命,建議直接自首。”
“吱呀——”
宴會大廳的門被推開,賓客們默契的往那邊看,不出意外的話,是要接著出意外了。
然而這個意外還是讓大家都感到意外了。
幾名警察走了進來,迅速的鎖定了目標,人群紛紛讓路,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證件,表情嚴肅的說,“周輝康,周輪,和我們走一趟。”
周輝康不明所以,在被警察扣住肩膀時用力掙紮,“你敢什麼?你憑什麼抓我?”
警察面無表情,冷冷的說了個天文數字,“做假賬偷稅漏稅,大規模洗錢,大搞權錢交易,非法收受巨額財物,這些罪名不夠逮捕你嗎?”
[我上墳都不敢燒這麼多。]
[笑不出來,我掙的那些三瓜兩棗真對不起一天十個小時的工作量。]
[按一個月3000塊算,我從盤古開天地打工打到現在都不夠。]
[奪少?奪少?一萬個一萬才是一億吧。]
[呵呵噠,我的的工資:問薪有愧、杯水車薪、七上八下、鬼見尤憐、窩囊費、精神損失費。]
池祈忍不住對比,“小說裡的計量單位動不動億來億去的,我買瓶飲料都得合計大瓶小瓶。”
【心梗了,貪那麼多,你用的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