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護工啊,我還以為……
池祈怕他再不答應,沈晚霽下一句就是,別人都能脫,為什麼就你不行?
又默唸了好幾次10000元,池祈終於下定決心,勾起了謝暮的黑色內褲邊緣,別的不說,布料還挺舒適,摸在手心滑溜溜的。
就在這時,意外突然出現。
吱呀,門被推開,緊接著一道很冷的男聲傳來,“你在做什麼?”
被人撞見,還是如此不雅觀的場面,池祈神色一緊,猛地抽回手,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然而——
啪——高彈力橡筋與面板接觸,發出了清亮的聲音,在空曠的病房中尤為清晰。
池祈當場石化,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生鏽的機器,不知道該如何運作。
我沒臉呆在這個城市了,我要連夜扛著火車逃離!
【哥,你當沒看見唄,我是無所謂的,不輕易破防的,但是我朋友可能有點汗流浹背了,當然不是我哈,我一直都是可以的,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看吧,也不至於破防,就是照想顧下朋友的感受,建議你還是當沒看見吧,當然眼睛是你的,我就是……就是替朋友感到難堪罷了!】
無論再如何發瘋,現實還是要繼續面對的。
池祈控制住想逃跑的雙腿,艱難的轉過身,先是被男人極具沖擊力的帥臉晃了神,又瞧見他竟坐在輪椅上。
輪椅……
好熟悉的設定。
【啊!我想起來了!
當時和謝暮一同出車禍的還有江家的長孫,這人八成就是江舟望,那場陰謀裡,謝、江兩家差點同時折損繼承人,損失不可謂不大。】
池祈解釋說:“我在檢查他的面板狀態,你別誤會。”
江舟望淡淡頷首,“嗯。”
他單手轉動輪椅,挪到謝暮的床邊,睫毛低垂,良久後冷嗤一聲,“你躺在這裡是舒服了,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
床上的植物人註定不會給予他反應,江舟望面無表情的又盯了一會兒,冷著臉離開了。
沒開玩笑,江舟望進來後,病房的溫度都降低了,池祈努力縮小存在感,全程不敢搭話,等他走後,才悄咪咪的鬆了口氣。
【傳聞中江舟望和謝暮的關系不是很好嗎?難道是塑膠兄弟情?
不過,長得倒是如出一轍的好看極了。】
因著這次打擾,池祈喪失了扒內褲的勇氣,他身心俱疲的回到家裡,洗好澡換了衣服,趴在床上給安洵發資訊。
[池祈]:今天在醫院碰到個帥哥,氣質簡直了,是你喜歡的型別。
[安洵]:啊啊啊是誰?有圖嗎?讓我康康jpg.)
[池祈]:他太冷了沒敢拍圖,跟製冷機似的,在他旁邊站著我凍得慌。
[安洵]:哈哈哈哈哈哈製冷哥。
[池祈]:我記得你外祖家和江家關系挺好的,你見過江舟望嗎?我今天碰到的就是他。
[安洵]:別和我提他,看他我就來氣。
[池祈]:你認識他?
[安洵]:睡過。
[池祈]:“!”
靠靠靠,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