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這樣吧,我們先聊一下,我想知道你對這個方向有多少了解。”
張卡爾情緒平靜下來,說了一堆天馬行空的弱智想法,寧遙耐著性子聽完,“抱歉,不好意思,我能力有限,您還是更換別的老師吧。”
自取滅亡除了傲慢,還有可憐虛榮的盲目自大。
寧遙拿著包走了,熊帥帥看見寧遙出來跟上去問,“遙遙姐,怎麼了?”
“腦仁疼,這個我接不了。”
“為什麼呀?”
“我不想為別人虛榮的自尊心買單。”
出了樓層,寧遙罵道,事兒精,不知道自己襠有多長邁多大步子嗎?看著他就煩,姜鳳霞到底當初怎麼跟他喝倆小時的。
話還未說完,電梯門開了,“叮咚”一聲,裡面站著的人是姜鳳霞,兩人面面相覷,有些驚喜中的尷尬。
寧遙是驚喜,鳳霞是尷尬,她把揹著的托特包完後送了送,眨眼頻率較以往快了些,“遙遙姐?怎麼是你?”
她正愁沒人吐槽,跨住姜鳳霞的胳膊罵道,“如果我有罪,杜夫海納懲罰的還不夠嗎?還要受一個自比天才的神經說自己是天才在左,別人都不理解他。”
姜鳳霞不理解,“遙遙姐,你怎麼了?”
“姜鳳霞,我嚴重懷疑你看男人的眼光,雖然我也不咋地,但是你以後再去酒吧認識什麼奇奇怪怪的奇行種,別怪我跟你絕交。”
姜鳳霞還沒見過寧遙一次性說這麼多話,聽她完整說完才知道居然又碰到那個卡爾了。
“那人家不知道嘛,遙遙姐你別氣了,我請你吃冰淇淋啊。”
後來一人買了一個香草草莓雙球冰淇淋,寧遙吃完才慢慢消氣,想起來問姜鳳霞,“你怎麼在這兒啊?”
姜鳳霞咬了咬下嘴唇,嘗到唇上的一抹甜,肩膀向前聳動一下,“嗯……我來貓咖玩兒啊,上,上面不是有一家貓咖嗎?’”
寧遙想了想,“貓咖?誰跟你說這裡有貓咖的?”
“高德啊。”
她無奈道,“小傻瓜,你是不是又迷路了,還是沒看懂地圖呀?這裡沒有貓咖,都是培訓機構。”
“啊?是嘛?”
姜鳳霞低下頭,咬了一口自己的甜筒脆皮,“那是缺德地圖的問題,不是我的!”
寧遙習慣她的路痴行為,“行了,下次我幫你先看看,省的你白跑一趟。”
姜鳳霞點點頭,甜甜的笑,攬住寧遙胳膊,“遙遙姐你真好,你當我媽媽吧?”
她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我可不敢跟阿姨搶寶貝女兒。”
姜鳳霞眼睛閃爍一下,她低著頭靠在寧遙肩膀上,托特包開著口,裡面放著幾頁列印的中學生題目和生物課本。
下了公交車後,寧遙和姜鳳霞一起回宿舍,女研樓下有幾只流浪貓,有一隻叫單子的白貓,全身雪白只有額頭上有一點黃。
姜鳳霞問過寧遙為什麼叫單子?寧遙解釋說這貓名還是她取的,那時候學校給流浪貓編號,徵集小貓名字並帶上釋義,她喜歡小貓,也交了一份。
單子是萊布尼茨的哲學概念,有一種意思是說,每個人都是一枚沒有窗戶的單子,不可分的點,所以人生註定是孤獨的,不要期望任何人完全理解你。
寧遙喜歡小貓除了生理性熱愛,還有就是小貓的性格,這只小貓是寧遙博一來的時候剛生下來的,它有一個同胞的姐妹,每天都在一起玩樂,幾個月後那隻小貓貓瘟去世了,只剩它一個,寧遙也看不出它有什麼難過,或者懷念,每天依舊是睡覺,玩樂,隨地撿貓糧。
有時候寧遙想想人要是能像一隻貓就好了,吃,睡,玩,只有這三件事,真的活的像一枚單子。
可惜人有愛欲。
分別時姜鳳霞搖著寧遙的手說,“遙遙姐,晚上陪我去跑步呀?”
天殺的研一為什麼有體測?
寧遙點頭,“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