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做起來就發狠了 忘情了
隔日,寧遙早起的時候覺得眼球都是漲的,坐在床上呆滯了五分鐘才拍拍臉清醒過來。 一天就這樣無趣的過去了,等到下午五點多,鄺野給她發訊息,寧遙點進去看是某三甲醫院的檢查報告。 【寧博,能看懂吧?】 【您智商這麼高。】 【本人沒病且身體良好。】 寧遙簡單瀏覽了一下,看到紅色塗鴉標註,【這個精子活性是指?】 鄺野回複的很快,文字中透露著驕傲,【當然指的是我的男性功能良好】 寧遙,【fine】 【怎麼,寧女士有要讓結紮的需求?】 寧遙無語,回複六個句號。 【真要你結紮你去嗎?】 鄺野,【複通有難度誒,我要是以後不能生了,寧女士對我負責嗎?】 他說話總這樣,寧遙已經習慣了,真話說成假話,假話隨口就來,一點也不靠譜。 寧遙並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重新傳送,【週六見。】 鄺野盯著手機屏心滿意足,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摟著廁所裡出來的丁一帆,“有沒有什麼能一週速成腹肌的呀?喝蛋白粉有沒有用?這幾年懈怠了。” 丁一帆老實,被這小子坑慘了,撐著他顫顫巍巍坐到沙發上,不適感仍然沒有消退,“你他爹的為什麼沒做這項?” 更關鍵的是,辦健康證,需要檢查前列腺嗎? 鄺野摟著他象徵性安慰,“我本來要檢查的,但是我睪酮不低,一切正常。” “那你不做這個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錢都花了,買個放心。” 丁一帆作勢要掐他,“你去死吧——” 他又彈起來,不顧丁一帆想殺了他的心,“誒,你平時不健健身嗎?有沒有辦卡啊?給我用用。” 丁一帆閉了閉眼,“您現在哪還需要健身,您哪是雄性啊,簡直都是超雄了。” 鄺野翻找箱子,旋身過來摟了摟他,“謝謝啊,不過我沒有胸毛,不算爆表。” 又在丁一帆即將掐住他後頸旋身離開,翻找一圈,像狗刨家,“我忘了,你又沒有女朋友,脫給誰看啊,我去問問林曉,他是在校生,在學校附近辦卡打折。” 他走到門口拿了鑰匙換鞋出門,丁一帆恨自己此刻不能立馬站起來掐死他,只能對著鄺野的背影喊,“你他爹的飯卡還沒還給人家…
隔日,寧遙早起的時候覺得眼球都是漲的,坐在床上呆滯了五分鐘才拍拍臉清醒過來。
一天就這樣無趣的過去了,等到下午五點多,鄺野給她發訊息,寧遙點進去看是某三甲醫院的檢查報告。
【寧博,能看懂吧?】
【您智商這麼高。】
【本人沒病且身體良好。】
寧遙簡單瀏覽了一下,看到紅色塗鴉標註,【這個精子活性是指?】
鄺野回複的很快,文字中透露著驕傲,【當然指的是我的男性功能良好】
寧遙,【fine】
【怎麼,寧女士有要讓結紮的需求?】
寧遙無語,回複六個句號。
【真要你結紮你去嗎?】
鄺野,【複通有難度誒,我要是以後不能生了,寧女士對我負責嗎?】
他說話總這樣,寧遙已經習慣了,真話說成假話,假話隨口就來,一點也不靠譜。
寧遙並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重新傳送,【週六見。】
鄺野盯著手機屏心滿意足,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摟著廁所裡出來的丁一帆,“有沒有什麼能一週速成腹肌的呀?喝蛋白粉有沒有用?這幾年懈怠了。”
丁一帆老實,被這小子坑慘了,撐著他顫顫巍巍坐到沙發上,不適感仍然沒有消退,“你他爹的為什麼沒做這項?”
更關鍵的是,辦健康證,需要檢查前列腺嗎?
鄺野摟著他象徵性安慰,“我本來要檢查的,但是我睪酮不低,一切正常。”
“那你不做這個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錢都花了,買個放心。”
丁一帆作勢要掐他,“你去死吧——”
他又彈起來,不顧丁一帆想殺了他的心,“誒,你平時不健健身嗎?有沒有辦卡啊?給我用用。”
丁一帆閉了閉眼,“您現在哪還需要健身,您哪是雄性啊,簡直都是超雄了。”
鄺野翻找箱子,旋身過來摟了摟他,“謝謝啊,不過我沒有胸毛,不算爆表。”
又在丁一帆即將掐住他後頸旋身離開,翻找一圈,像狗刨家,“我忘了,你又沒有女朋友,脫給誰看啊,我去問問林曉,他是在校生,在學校附近辦卡打折。”
他走到門口拿了鑰匙換鞋出門,丁一帆恨自己此刻不能立馬站起來掐死他,只能對著鄺野的背影喊,“你他爹的飯卡還沒還給人家呢——”
週六,鄺野提前到了西餐廳,原市正兒八經上檔次有排面的外國菜並不多,日料法餐泰國菜正宗的很少,他沒聽說過寧遙約的這家餐廳,簡約利落的外立面,細燈條組成的英文字母燈牌,這是近兩年新開的店,鄺野來之前查了查,人均消費小一千,寧遙這是在哪兒發達了,前兩天不是還說博士很窮,今天就訂西餐廳,發來的酒店還是洲際。
她從一旁的地鐵口出來往過走,鄺野一眼就看到了寧遙。她是很有氣質的那種型別,身量高挑,長發垂胸,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專門和他出來約會的緣故,她穿了一條長春花藍長裙,帶跟的鞋,甚至還捲了頭發。
他不得不承認,看到她就覺得被拿捏的死死的,像什麼刻在基因裡的宿敵,現在他像是寧遙鞋跟下碾過的一粒灰塵。
等人走近了,鄺野往前幾步收起目光,調侃道,“上回不是還說沒錢包我嗎?這回就請我這麼貴的?你對我可真不錯。”
寧遙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低頭從包裡拿出手機,鄺野瞥向她,“怎麼了?負債了?要反悔?我可不管昂,你挑的。”
她撥拉了兩下手機,抬起頭來,“走吧。”
鄺野怕她逞能,出來一次三四千倒也不至於,要是一週一次的話,這還不上萬了,她哪兒有那麼多錢啊。
“喂,寧遙,咱們要不還是……”
寧遙已經走的離他十步遠,見人沒跟上來,轉過頭去,“怎麼了?”
鄺野小跑兩步跟上去,“我是說,咱們要不還是,”
隨便吃點這四個字還沒說完,寧遙就用手機指著前面的一家餐館對他到,“就是這兒了,沒找錯。”
鄺野跟著她的方向看過去,精緻典雅的西餐廳下竟然藏了一家,“蘭州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