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香腸,你是灌的血腸吧?”
“去你的,別瞎說。”
他翻了個白眼,正巧碰到丁一帆,“喂,你怎麼了?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你管我,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丁一帆,“你吃槍藥了?”
“我吃血腸了。”
丁一帆,“?”
回去之後,寧遙就不太想去那裡了,既然沒看到想看的,也沒有必要去了。
翻了翻包,才發現手錶不見了,她確實有時候容易丟三落四,可是她明明有好好放在夾層裡的。
打電話給丁一帆,後者不知道在忙什麼,沒有接,等寧遙想別的辦法的時候,電話又打了過來,陌生號。
接起來,是韓羽。
“遙遙姐,您是不是丟什麼東西了?”
寧遙因為著急沒有深想,“是啊,手錶。”
“我說呢,您落車上了,我給您送去吧?”
“沒事,我明天去取。”
“太麻煩您了吧?”
“你幾點有空?”
“看您吧遙遙姐,都可以。”
“那我晚上七點過去。”
“好,我等你。”
第三次過來,是寧遙一個人,今天沒有樂隊演出,酒吧安靜不少,人也少了一半。
韓羽說他在二樓陪客人,叫她稍等一會兒,寧遙就在一樓卡座上坐下等他。
丁一帆學完德語課之後又給寧遙回了電話,知道她今天會來,故而賤嗖嗖的問鄺野,要不要來打個招呼。
鄺野簡單粗暴,【打個屁】
【不是,寧遙來拿表了,表不是在你那兒嗎?你叫韓羽怎麼還?】
鄺野沒回複,丁一帆對這祖宗無語,明明昨天他又擋在門口,把表要了回去。
他先招待寧遙,今天酒吧人不多,他上了飲品坐在寧遙對面,才認真道,“好久不見啊,這段時間都沒有來得及好好說話。”
丁一帆笑眯眯的,眼角的魚尾紋皺的像半朵菊花,未老先衰,手指交叉著,戴了四五個金屬銀色戒指,左手紋了一條小蛇右臂是一朵荊棘玫瑰延伸下去。
“你現在碩幾?”
寧遙蹙眉,隨即又輕笑出聲,“博三。”
丁一帆抓了抓頭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噢,真厲害。”
“我們這兒服務怎麼樣?”
他不懷好意的笑,知道老闆給她點了韓羽,寧遙兩手握著玻璃杯動了動,頷首認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