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文虛心請教:“大哥您說。”
“詩集,同音,看作者有話說)”衛雲禪再道,“閏緩。”
這寥寥四字,似乎內含乾坤。
衛澤文反複咀嚼,仔細咂摸,等衛雲禪他們三人都走沒影了,才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妙啊妙啊,不愧是他博學多通、身經百戰的好大哥!
連著幾日,衛念卿都在給傅錦書輸入靈力。但果然如他之前所說,第二回開始的靈力明顯效果就要弱很多,不過翌日醒來,傅錦書的肉身仍舊會有些細微的變化——看起來像一天半歲似的在增長。
衛雲禪憋得難受,第六日總算見到了與剛來衛府“沖喜”時模樣相差無幾的傅錦書。
雖然他還是“老牛吃嫩草”,但是至少心頭沒有什麼包袱了,也不會看著傅錦書,明明心裡想親熱,卻下不去口了。
於是,當天晚上,衛雲禪沐浴時就不安分了。
他非得跟著傅錦書一起洗,好在府中的浴桶夠寬敞,容納下兩個人也不會太擁擠。
傅錦書對他的那些旖旎心思已經摸得十分透徹,等後背貼上了衛雲禪的胸膛時,傅錦書已經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彼時,傅錦書“小肉墩”的身形還沒有抽條,抱在懷裡別有一番滋味,衛雲禪的手掌開始慢慢吞吞遊走。
從未綻的春櫻,到豐潤的腰肢。
他在傅錦書頸側印下一個親吻:“好錦書,我們是不是很久沒一起玩過了?”
傅錦書被他說話時噴出的熱氣撩撥得有些發癢,也說不清是脖子癢,還是心裡面癢。
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微微偏過頭,倒是方便了衛雲禪接著往下親吻。
“那錦書想不想跟我玩?”
他問著,手又挪移了位置。
傅錦書戰慄一瞬,被衛雲禪束縛住的腰身掙脫不開,二人貼得很近,可就這麼小打小鬧的功夫,浴桶中的水有些涼了。
衛雲禪不耐地輕嘖一聲,卻沒有再繼續剛剛的動作。
他扣住傅錦書的下巴,蓋下去一個微重的吻,隨後松開了手,先一步出了浴桶。
隨意擦了擦身上的水,套了件長衫,腰帶也系得敷衍,便轉身去抱傅錦書出來,細致地為他擦拭了一遍,還給他重新理了理頭發。
——就是“忘了”為他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