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禪連忙抓住傅錦書作亂的手:“母親來……嗯……”
他悶哼一聲,鋒利的眉眼上驀地染上了情慾之色,瞪了一眼“霸王硬上弓”的小妖精一眼,衛雲禪抱住傅錦書站起了身。
這回該傅錦書哼哼了:“別出去……”
“不疼?”衛雲禪邊抱著他往床邊走,邊抬手一揮,那門“砰”的一聲自己關上了,落了鎖。
傅錦書搖頭,誠實得不行:“不疼,我來找你的時候,就已經跟塗了脂膏似的。”
衛雲禪眸色一暗,伸手去檢驗了一下,還真是。
“這幾天怎麼盡發浪?”
衛雲禪帶著他到了床上,放下床簾,三下五除二把他們倆已經亂七八糟的衣裳給褪了個幹淨。
傅錦書自己也不知道,他牽著衛雲禪的手掌,摸到他的心口,一雙杏眼兩邊已經緋紅一片:“我覺得是它的緣故。”
手掌之下,傅錦書的那顆心跳得飛快。
“就是你發浪,”衛雲禪啄吻了一下他紅得滴血的眉心痣,“跟它有什麼關系。”
說罷,不等傅錦書辯駁,含住他的唇瓣,長驅直入,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雯夫人和芬桃站在不遠處,盯著那合上的房門,面面相覷。
“剛剛我明明看到那房門是開著的呀……”雯夫人以為是自個兒眼花了,問芬桃,“你看見沒?”
芬桃點頭:“確實是開著的,一下子又給關上了。”
怪哉,一沒刮風,二沒看到有人來關門,這門怎麼就合攏了?
雯夫人琢磨著,可能是傅錦書施的法術。又想,這大白天的,不讓她們進門,是幹什麼去了……
總不能……
雯夫人耳根子一熱——小年輕,精力旺盛,倒也不是不可能。
“走吧走吧,這湯晚上再讓他倆喝了便是。”
芬桃應了一聲,跟在雯夫人身後,主僕二人漸行漸遠。
屋子裡,衛雲禪聽到她們走遠,便不再收斂。
那床晃得厲害,一晃便是一個時辰。
“不玩了……”傅錦書已經饜足,卸磨殺驢,拿白軟的腳心踹在衛雲禪小腹,“我要睡了……”
衛雲禪被他的厚臉皮行徑給氣笑了,抬手給了他屁股一巴掌:“沒心沒肺的壞石頭——起來,帶你清洗一下。”
傅錦書把被子一拉,一蓋,眼皮子直接閉上:“不洗了……我等會留著修煉……”
衛雲禪起身下床:“你夢裡修煉呢?”
卻也不折騰他了,隨他睡去。
衛雲禪穿衣去了書房繼續批摺子,傅錦書則在床上呼呼大睡。
誰也沒看見,傅錦書的眉心痣金光流轉,似有無限靈力波動其中。
——要迸發出來什麼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