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衛雲禪還未來得及動作,傅錦書卻熟練地抓住他,語氣十分霸道:“不許動!”
衛雲禪深吸一口氣,忽覺腰帶一鬆,洞察他要做的“壞事”。
“你出去受什麼刺激了?”衛雲禪摸著他身上衣裳都是冷的,猜到他偷偷跑出去了一趟,卻猜不到他做什麼去了,回來對自己又是親又是摸的。
而且透過剛剛“不許動”那三個字,衛雲禪篤定:現在這個傅錦書是那個小魔王傅錦書。
所以,這受的刺激還與自己有關。衛雲禪正在分神揣摩,漸漸地,頭腦便失去了思索的能力。胸口起伏,只剩煎熬與快樂交織。
他微微張開線條分明的薄唇,偏著頭,閉著眼睛,硬朗鋒利的輪廓在昏暗的光線中仍舊清晰勾人。
傅錦書親上他的唇,將他壓抑的喘息盡數吞進自己肚子裡去。
衛雲禪如墜雲端,半撩起眼皮,索性一隻手壓住他的後腦勺,另隻手卻附在了他的手背上。
“要這樣。”他手把手教導,像當初教傅錦書握筆寫字一般。
——耐心,愉悅,享受。
燭火亮起,衛雲禪整理好衣裳,喚來小二,要了一桶熱水。
小二收了他打賞的銀子,半夜被叫醒的怨氣一掃而空,很快把熱水給他送了過來。
關門離開前,眼尖地看到了衛雲禪被咬破的唇角和一臉饜足的神色。
小二心中羨慕,這公子哥大半夜不睡覺,還能玩起來,真是龍精虎猛。
真正貪玩的可不是衛雲禪,衛雲禪把始作俑者抱下床:“你自個兒洗一下,衣服我給你放架子上的——等會再跟我說說,大半夜鬧這一出的緣由。”
他倒是好清理,洗個手,擦一擦便成。
傅錦書看著自己身上沾染的紫氣,比之前看到的確實多了很多,又想起今夜蘭音跟他說的“吸食紫氣”的方法,他摟著衛雲禪的脖子,杏眼裡有幾分嚮往:“衛雲禪,我們什麼時候能交合?必須等我跟你一樣的時候嗎?”
衛雲禪毫無防備,被他的“驚世之語”弄得手上一個不穩,他手一鬆,傅錦書便直直跌進了浴桶之中,頓時水花四濺。
抹開臉上的水珠,睜開眼睛時,傅錦書只看到了衛雲禪落荒而逃的背影。
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等傅錦書沐浴完,二人還得在床上相見。
衛雲禪在床上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你先說說,今夜出去做什麼了。”
傅錦書沒有隱瞞,從今晚被蘭音偷換了骰子顏色的事情講到去找蘭音麻煩後所發生的事情。
衛雲禪捏他臉皮:“所以,你也想要我的……紫氣,拿來修煉?”
“不是,”傅錦書解釋道,“你還記得秦天垠和那個寧玉吧,按理說,人和妖物是不能雙修的,有違天道。可我若是能留住你的紫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就可以雙修了!”
但是紫氣是大氣運者自個兒的東西,就算按照蘭音說的方法,他與衛雲禪交合,紫氣也不會在他體記憶體留太久。
衛雲禪抓住了重點:“所以?”
不害臊的石頭精笑眯眯地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們可以天天交合!你現在紫氣越來越多了!我不會把你吸幹的!一直到雙修完成即可!”
衛雲禪:“……”
這蠢石頭,甚至不知道雙修和交合意思都差不多吧。
——嘖,這送到嘴邊的肉,他吃,還是不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