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現在則是懶得管小弟們是怎麼想的了,反正只要贏了,那麼他的威望就會提高到最高,到時候再稍加訓練一下,做到令行禁止也沒有問題。
魏延騎馬越眾而出,立馬持刀,高昂起頭,傲然道。
“吾乃血手人屠獨眼大王,對面何人敢來送死?”
胡車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的魏延,心中是滿滿的問號。
魏延雖然來宛城只待了幾天,但是他作為張繡的心腹自然也是見過了魏延的。
但是他見的魏延雖然滿臉重如紅棗,但卻乾乾淨淨,大約也就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但現在對面的 人是怎麼回事?
臉色黝黑粗糙就不說了,右眼上還有一個黑眼罩,左臉上還有兩個刀疤,整個形象看起來就是三四十歲那種犯了人命的窮兇極惡之徒。
這真的是魏延?
這完全是另一個人吧。
好在胡車兒對張繡確實是忠心不二,哪怕對面的人形象與魏延完全不同,但他還是謹記著張繡的囑咐。
只見胡車兒也策馬而出,憤怒道:“大膽賊人,安敢如此狂妄,看我來擒你!”
“看戟!”
胡車兒一夾馬腹,寶馬奔騰,手中的雙鐵戟揮舞,看起來頗為兇猛。
“嗤——!”
“今天,就讓你成為我血手人屠刀下的第一個慘死大將。”
魏延不屑的嗤笑一聲,也策馬迎上去。
手中的偃月刀高高舉起,待到兩人靠近,一刀狠狠劈下。
胡車兒見狀,舉起雙鐵戟迎了上去。
叮——!
一聲尖銳的金屬交擊聲響起,兩人錯身而過。
胡車兒抖了抖手,沒什麼事,調轉馬頭,轉身就再次衝了過來。
魏延卻是臉色微微一變。
“嘶——,好大的力氣!”
剛才他一刀劈下去,卻是差點被反震之力弄的握不住刀柄。
轉過身來,魏延看著胡車兒多了一分凝重。
在宛城的時候,他見過胡車兒,可並未在意,但是現在,他發現他有點小看胡車兒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