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似乎聽到了她的禱告。
就在他嚴陣以待的時候,餘光忽然看到,言辭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回去。
他目光露出疑惑的神情。
言辭她……不想早點看到自己的親哥哥嗎?
不過走了也好,省的被言少時和紀遠之糾纏。
穆北廷按捺下心底的不解,趕緊拉著餘磊拜託掉紀遠之幾人,才悄悄地來到言辭的門前。
四周看了看,沒人。
也幸好之前他帶言辭住在正廳在的偏房,這樣才避免剛剛言少時去客廳的正房找人沒找到。
穆北廷小心伸手一推,房門就開了。
咦。
她門沒鎖?
穆北廷好奇地往裡面瞅了瞅,就看到言辭背對著自己側躺在床上。
這是……委屈了?
因為沒看到餘叔叔?
他心裡軟了軟,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關上門,小心地來到言辭的床邊。
“阿辭,睡著了嗎?”穆北廷歪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言辭在床上動了動,從鼻子裡發出一道呼吸聲。
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穆北廷蹲下去,靠近言辭坐著,眼睛仔細地看著言辭的神情,柔聲細語地問道。
言辭本來一個人,其實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一個人沒有了記憶,哪裡會有真切的委屈和愁苦。
可是現在被穆北廷這麼溫聲細語地一問,心裡莫名有了委屈。
她委屈巴巴地望著穆北廷,把頭往被子裡埋了埋,喪氣地說道:“你們沒一個好人。”
穆北廷:“……”
這話他關鍵沒法接啊。
連同自己都被言辭一起嫌棄了。
慕言看他不說話,又把腦袋縮了縮,小聲地數著:“紀遠之是渣前任,言少時是腹黑反派,餘磊是花瓶,你……”
慕言抬頭嘆氣地瞥了穆北廷一眼,頹廢地說道:“你是大色狼,周扒皮。”
說完還自己總結了一句:“我的命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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