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生日,他還有些心虛。
不論如何,在不知道言辭是餘落的時候,他就藏起了餘落的手鍊,並且對言辭說謊,這件事確實是自己最大的不該。
言辭無法用證據向言辭證明,這件事的初衷。
因為這是穆北廷的直覺。
就像當初,他一看到言辭,就直覺的認為言辭是她要找的人一樣。
這條手鍊也一樣。
全都是下意識的行為,是沒有證據能解釋的。
也難怪言辭會那麼生氣。
他昨夜在書房呆坐了一夜,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跟言辭如何解釋,才能讓她原諒自己。
直到所有的煙都被他抽光了,直到填方露出了魚肚白,他依然像個困獸一樣,一籌莫展。
所以穆北廷也吃不下早飯,早早地就去了公司,想用工作來麻痺自己。
只是在早晨的例會剛結束的時候,他的心裡忽然就慌了起來。
不安,又害怕。
就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寶貝,正在漸漸消失一樣。
穆北廷起初以為,是餓的。
所以他去茶水間翻出了麵包吃了兩口,可是越吃心裡越不安。
不知為何,就想到了言辭。
就是那種言辭快要離開自己的噩夢般的預感。
穆北廷一想到這裡,立刻就坐不住了,他趕緊下樓,到了車庫,開上車直奔醫院。
想看看醫院的情況。
可是醫院一切如常,只是言辭不在那裡。
穆北廷想了想,又立刻改道回了自己家,車速也飆升到了120.
而他的預感沒錯,言辭確實回來了。
只是又離開了。
穆北廷心裡不光沒有放心,反而更沉了。
這樣說來,他的預感應該是對的,
但如果是對的,言辭真的會離開自己嗎?
穆北廷在路上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言辭,他現在也不急著再追去醫院了。
穆北廷想了想,很好奇言辭回來做什麼的。
按照她昨天對自己的生氣程度和失望程度,言辭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原諒自己的。
那麼她究竟是為了什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