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得逞地笑道:“老公,愛你喲~”
穆北廷:“……”
就會對他撒嬌。
這在醫院裡的,愛她有什麼用,也不能立刻回家,探討一下夫妻十八式。
想到這裡,穆北廷再次把言少時跟暗暗地恨上了。
只因為他莫名其妙地推開自己,使得原本不會受傷的自己背上了他的傷債,還耽誤了許多自己和言辭的共樂時光。
雖然他努力地告誡自己,言少時是為了救自己才癱瘓的。
但穆北廷的心裡始終有揮散不去的陰影。
那就是穆北廷自己明明能躲開車禍時的那輛飛車。
但言少時卻偏偏撞開了自己,他受傷癱瘓了,成了自己和言辭的債主。
這麼一個人情債,怎麼都還不了。
所以他不管提出多麼離譜荒謬的要求,言辭都不忍心拒絕,良心上也無法拒絕。
所以言辭才被言少時一步步吃的死死的。
穆北廷對此有些無能為力。
但凡言辭更加衝動一些,早就因為言少時的事情跟自己鬧開了。
說不定此時,言辭就已經被言少時忽悠的,跟自己離了心,吵了架,分了居,然後言少時和言辭兩個人回了言家。
那個時候山高皇帝遠,言少時又可以以3處處行動不便為由,不停地打破言辭的心理防線,一步步瓦解自己在言辭心裡的地位,好取而代之、
太……理所當然了。
“我可能瘋了。”
穆北廷嘆氣著默唸,可是他越來越相信心裡的聲音,覺得這個才是言少時真正的目的。
“北廷,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麼呢?”言辭仰著小腦袋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
穆北廷低頭對著言辭笑了笑,解釋道:“可能工作有點累,出神了。”
言辭一聽,立刻心虛地小聲道歉:“都怪我,你那麼忙,我還讓你操心。”
“說什麼傻話呢?”
穆北廷伸手摸了摸言辭的腦袋,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裡,喃聲輕嘆道:“跟你分開這麼久,我太懷念替你操心的日子的。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巴不得天天給我的小傻瓜操心擦屁.股呢。”
言辭一聽就不樂意了,太嘟著嘴很不滿地哼道:“你亂講,人家哪裡有天天闖禍啊。”
言辭說完,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餘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