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情,也沒有個對比。
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如何啊。
言辭表面上不住的吐槽,心裡已經完全信任了穆北廷。
她望著言少時的病房,女朋友過來,應該會談很久,自己還是回去收拾一下,準備陪床吧。
畢竟所有人中,只有自己是個米蟲。
穆北廷和白藝琳都有正經的工作。
言辭對著穆北廷點點頭,“那好吧,我先回家?你呢?”
“我送你回去。”
穆北廷笑了笑,拉著言辭就往外走。
一路上,言辭都在笑話言少時和白藝琳的關係。
她坐在車上,看向穆北廷,“也就是說,你也是剛知道言少時跟白藝琳談戀愛的?”
“對啊。”穆北廷直點頭。
言辭板著臉,很不滿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種事,應該讓言少時本人告訴你吧?”
穆北廷聳聳肩,很輕鬆的甩鍋。
言辭沉默了片刻,才抱著僥倖地問道:“剛剛……白藝琳說,會找最好的醫生治好我哥?是真的吧?”
明明之前還要死要活的心情,在知道言少時有個生死相依的女朋友後,言辭竟然心裡有了一些安慰。
好像是漂浮在空茫無邊大海里的囚徒,忽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心裡生出了希望。
雖然這樣對白藝琳不公平,但言辭真的有些感動,又有些欣慰。
自己哥哥出事,最愧疚的就是自己了。
為什麼自己要亂竄馬路?讓穆北廷和言少時擔心?
都怪自己,自己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