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那次酒後亂性,記憶太過混亂,加上喝多了酒,早已忘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傷害太深刻和穆北廷的存在,估計就會直接斷片了。
但這次不同,她很清醒。
這種感受很奇怪。
男人和女人相愛才做的事情,他們終於做到了,言辭很欣慰。
但是欣慰之餘,又有些不困窘,總覺得這種事就跟做賊一樣,不能光明正大的進行。
但哪怕是現在這麼晚去做,房間裡空無一人,言辭依舊覺得很羞恥。
害怕又忐忑。
只是很快,她就沒心力想這麼多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像是很久很久,又好像是沒有多久。
兩人沉靜了好一會兒,穆北廷才把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拿開,轉而下床朝浴室走去。
大概過了10來分鐘,穆北廷才折返回來,彎腰抱起她再度返回浴室。
言辭也不說話,只是雙手自動地環上他的脖子,臉緊貼著他光裸的胸膛,聽他跳動有力的心臟。
浴室裡。
浴缸已經被放滿了溫水,穆北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進去後,自己也走了進來,再度把言辭摟緊了懷裡。
滿層的溫水隨著兩人的陸續進入,溢位的水被噴濺到了地板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光滑地流動著。
兩人躺在浴缸裡,閉眼休息,稍微享受難得的舒適。
燈光微微,水汽紛紛,一切都讓洗手間籠罩上了溫暖的韻味。
輕軟,溫暖。
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