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已經不是她的初夜了,但是四年前的那次酒後亂性,記憶太過混亂,加上喝多了酒,早已忘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身體上的痕跡和穆北廷的存在,估計太就會直接斷片了。
但這次不同,她很清醒地看著穆北廷一點一點地跟自己合二為一。
這種感受很奇怪。
男人和女人相愛才做的事情,他們終於做了,言辭很欣慰。
但是欣慰之餘,又有些不困窘,總覺得這種事就跟做賊一樣,不能光明正大的進行。
但哪怕是現在這麼晚去做,房間裡空無一人,言辭依舊覺得很羞恥。
害怕又忐忑。
只是很快,她就沒心力想這麼多了。
穆北廷等了好一會兒,等的身體僵硬不已,等言辭適應了自己後,忙急吼吼地吻住她,抱著她纖細的身體猛烈地衝撞。
穆北廷很想體諒言辭,但身體的本能讓她忍不住在她身上大開大合地撞擊,汗水一滴滴地淌到她的身上,熱度驚人。
言辭為了自己少受罪,也為了讓穆北廷更舒服寫,也在努力地迎合他。
在最初的陌生、驚惶之後,兩人都適應了彼此,遵循著身體的本能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像是很久很久,又好像是沒有多久。
言辭就感到穆北廷忽地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都快要把她撞飛了。
而她自己也好像不是自己了,身體陌生又難耐的情潮,鋪天蓋地地朝自己撲來。
最後自己眼前白光一閃,繃緊的身體隨著一股流動的東西徹底放鬆。
而被言辭刺激的穆北廷隱忍地發出一聲低吼,言辭只覺得身體一燙,眼前一陣白光閃過。
言辭呼吸急促,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而穆北廷依舊掐著她的腰,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急促的喘息在房間裡異常清楚。
兩人沉靜了好一會兒,穆北廷才把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拿開,轉而下床朝浴室走去。
大概過了10來分鐘,穆北廷才折返回來,彎腰抱起她再度返回浴室。
言辭也不說話,只是雙手自動地環上他的脖子,臉緊貼著他光裸的胸膛,聽他跳動有力的心臟。
浴室裡。
浴缸已經被放滿了溫水,穆北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進去後,自己也走了進來,再度把言辭摟緊了懷裡。
滿層的溫水隨著兩人的陸續進入,溢位的水被噴濺到了地板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光滑地流動著。
兩人大概浸泡了五分鐘這樣,就不再多逗留。
穆北廷給她洗乾淨後,也不穿衣服,把她再度抱在懷裡,走出浴室,到床邊的時候大手一揭,上面那層已經有些汙漬的床單就被穆北廷利落地扔到了地上。
他把言辭放在床上,又忙不停地去衣櫥裡翻新床單,像田螺姑娘一樣的換床單。
言辭本來已經痠痛疲憊的身子,在穆北廷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心裡不免有一丟丟的愧疚。
夫妻之間的親密事情,自己好像什麼用處都沒幫上。
出力的是穆北廷,放洗澡水的是他,給她洗澡的是她,就連換床單的也還是他。
好心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