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推脫間,忽然雙雙僵住身體。
“穆北廷你……”是禽獸嗎?
在這種時候竟然還發情?
言辭黑著臉巴在他的身上,卻一動都不敢動了,就害怕會刺激自己屁.股下面那個危險的存在。
“我,咳,你先等等。”
穆北廷尷尬地瞥了言辭一眼,隨即閉著眼不掙扎了,只是努力散發身上的火氣。
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情,他也很無奈啊。
但話說回來,要不是阿辭用雙腿環著她的腰,還不停地回來亂蹭,他會這麼禽獸嗎?
還不是阿辭太誘人了。
不過不解釋了,反正這兩天,他已經在在阿辭面前成了徹底經不住撩撥的禽獸了。
真是傷腦筋。
言辭假裝望天,等著禽獸恢復成衣冠禽獸。
其實,騎在穆北廷身上也挺舒服的,至少不用擔心地上會有什麼毛毛蟲、蜈蚣什麼的。
等了好一會兒。
她發覺穆北廷的呼吸聲再度恢復平靜後,言辭戳了戳他的胸口,小聲地說道:“把我放下來吧。”
她話一說完,穆北廷就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
言辭立刻低頭,雙眸搜視了一會兒,踩在一個人草垛上看到一個黑乎乎的罐子一樣的影子,但是她因為之前吃過毛毛蟲的虧,所以一時也不敢下手去拿。
而她只是站在那裡等著穆北廷去撿起手電筒。
然後把光照射過來,言辭確定那個黑影就是陶瓷罐子,於是毫不猶豫地抱了起來,用手摸了摸上面的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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