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糾結了兩秒,不知道該怎麼對穆北廷說。
說實話嗎?還是說謊話?
言辭腦子轉了好幾圈,忽然猛地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瞞著穆北廷?
好奇怪的心理啊。
言辭當即坐了起來,決定實話實說,“是那個討厭餘心悠,約我明天去喝咖啡。”
穆北廷蹙眉,“明天?有說什麼事嗎?”
“沒有。”言辭撇著嘴搖頭,“故弄玄虛,一說完就掛電話了。”
為什麼,她心裡明明決定不隱瞞穆北廷的。
可是說出的,卻是另一番話。
是她下意識地在跟穆北廷說謊?為什麼?
穆北廷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確實是茫然不解,遂放了心,旋即對言辭囑咐道:“餘心悠那個女人心術不正,你還是少跟她接觸胡為妙。”
“知道啦。”
言辭伸了伸懶腰,不在意地回答著,隨即想起了花生的事情,忙巴著他問,“你剝完花生了嗎?”
穆北廷黑著臉點頭,“下次你再懲罰我,還是罰我跪榴蓮吧。”
“討厭。”聽到穆北廷剝完花生,言辭心情立刻好了,她眉開眼笑地嫌棄道。
說完就要下床吃花生。
但腳剛落地,就被穆北廷抓住了,“該吃飯了,花生吃完飯再吃。”
“人家不想吃飯嘛~”言辭撇著嘴撒嬌耍賴。
“你還想去醫院躺一個禮拜,身上插著難看的管子?”穆北廷只是慢條斯理地威脅她。
言辭聽了,埋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懶懶地推身前的男人,“吃飯啦吃飯啦。”
說著就垂頭喪氣地往正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