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廷說完,車內又陷入了安靜。
言辭嚥了咽口水,給自己鋪墊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低低地應了一聲,“我聽你的。”
話一說完,車裡的微妙好像都變成了粉紅色。
言辭再看看路上經過的風景,翠綠的樹木、明澈的藍天、寬闊的馬路,和身邊的愛人。
如此美妙、如此神奇。
她忍著臉上的羞意半低著頭,看天看地,都不敢看穆北廷。
她這麼說,穆北廷會不會真的覺得她的小色狼?
她怎麼能說出來呢?
也太難為情了啊。
還有,這種事情,穆北廷幹嘛要問她的,他自己做決定不就好了嗎?!
言辭正懊惱又羞赧著,她的下巴忽然就被人陡然抬起。
接著她就感到眼前一黑,猝不及防的,唇上又是一陣熟悉的輕咬。
穆北廷竟然又吻她?
還在開著車?
言辭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抽身離開,留下的除了唇上輕咬的觸感,還有他不甘的嘆息:“為什麼我是在開車!”
言辭也黑了臉,“不開車你還想幹嘛?”這多危險啊他不知道嗎?
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言辭這句反問,本意是批評穆北廷的不專心開車,誰知道對方不僅沒有悔意,還老老實實地回答她了,“我想伸舌頭。”
伸……舌頭……?
夭壽啦!
她家老公又開車了,又汙又汙的。
不對,她家老公是在開的車中開車,所以是汙上加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