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和衛闌走到附近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面對面坐著。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
言辭覺得氣氛有點不自然,連忙輕咳一聲,問道:“我哥前幾天出現了,會不會有事啊?”
畢竟言少時消失後是被指控偽證罪的。
雖然已經撤訴了,但不知道還有沒有後續的牽扯。
衛闌聞言,連忙搖頭解釋:“不會的,這屬於私人控訴,只要控訴人撤訴,就沒有問題。”
“那就好。”言辭點了點頭。
衛闌也跟著點頭,張了張嘴,問道:“你身體還好嗎?聽說你住院了,我其實很想去看望你的,但是你的病房好像的加密看守的。”
咦?
是這樣嗎?
所以住了這麼久,都只有穆北廷,就連言少時也只來過一次。
不過,就算是公開了,也不會有幾個人會過來看望自己吧。
言辭對著自己狹窄的交際圈子發愁。
她朝衛闌搖了搖頭,“已經痊癒出院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了。”
衛闌聽完,又緊緊看著她問道:“那你呢,沒事吧?”
她?
她有什麼事啊?不就是住院的事情嗎?
言辭莫名其妙地看了衛闌一眼,“我很好。”
“其實你不用壓抑,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衛闌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嘆氣道:“今天一看到你的臉色,我就知道你過得並不好,言辭,我們至少也是朋友了,你如果難受,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裡,可以跟我講講。”
言辭聽得更加不明所以了。
衛闌她理解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