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言辭就背定了這個黑鍋。
吃過午飯,穆北廷就去公司了,留著著她和黑著臉的穆老爺子、笑的曖昧的周姐三人面對面。
煎熬啊。
陪著老爺子乾坐在客廳看了兩小時的社會新聞,言辭終於坐不住了。
她捂著胸口佯似疲憊地嘆了口氣,“爺爺,我有點累,先回房睡個午覺了。”
理由完美,藉口完美。
可誰知老爺子聽了,哼了一聲,“知道類以後就不要胡鬧,去吧去吧。”
說完,就不耐煩地對她揮了揮手。
一副趕緊走人、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這就把言辭想要再度解釋的心,生生地堵在了出口。
她默默嚥下一口老血,把這賬記在了穆北廷身上,黑著臉就往樓底口走。
身後,周姐見她走了,白了一眼老爺子,“阿辭是女孩子,臉皮薄,你說話就不能委婉些。”
“我這還不夠委婉?”老爺子一副震驚到面部抽搐的表情。
周姐沒好氣回到,“當然,你最好不要說話。”
老爺子聽了,不滿地哼哼,“什麼世道,有理的反而要怕沒理的。”
周姐也懶得跟老爺子犟嘴,直接轉身,回廚坊給言辭燉補湯去了。
先生說了,阿辭動了手術傷了元氣,需要補回來。
……
言辭直到回到臥室,臉上還熱乎乎的。
她用手扇風,邊打量這個陌生又嶄新的房間,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於是趁著穆北廷不在,把打算把這個房間徹徹底底地翻個遍。
衣櫥、書桌、梳妝檯、床頭櫃等等……
一點一點熟悉以後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