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宗越自以為很真相的推理,換來了老大一個白眼。
穆北廷沒好氣地瞪了手下一眼,“你以為白藝琳是白痴嗎?”
她做任何一件事情,目的性都很明確,野心足,不介意慢慢蟄伏,更不會看中那些虛情假意的感情。
這樣的白藝琳怎麼可能會幫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出頭呢?
“那就是為了您。”宗越洩了氣,破罐子破摔地揣測道。
“你想死嗎?”穆北廷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的小助理。
宗越聳了聳肩膀,試圖轉移話題,“我怎麼想沒關係,萬一言辭小姐要是這麼想的怎麼辦?”
穆北廷一聽,愣了下,心裡也開始擔憂起來。
畢竟白藝婷設計言辭,據說就是為了白藝琳出頭。
如果她跟言辭說了些什麼有的沒的,然後言辭誤會了……
穆北廷越想越覺得可能,頓時自己也坐不住了,他看向自己的部下,“我今天有什麼重要的行程?”
“都非常重要。”宗越硬著頭皮說道。
“到幾點?”
盯著頭頂淬火般的目光,他繼續盡職盡責地說:“恐怕您得下午三點以後才能騰出私人時間。”
穆北廷眯著眼睛點頭,“你知道的,去安排吧。”
宗越: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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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回到公司,把車鑰匙交給了後勤部,頂著她們奇異的目光下,回到了設計部。
公司內網的通路器上忽然湧來了好多訊息。
都是問她跟安城的品牌總監是什麼關係的。
天知道言辭也不知道啊,她把所有訊息都關掉了。
只留下於清波的訊息:“親愛的,晚上繼續燒烤走起。”
昨天剛吃完燒烤,今天再去吃,言辭有些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