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失落。
穆北廷可顧不上衛闌的趕上,如果有那個時間,他更願意在他傷口上撒鹽。
以後衛闌,絕對不能進穆家的大門了。
必須黑名單。
他抬步就要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看向衛闌,“你知不知道她落腳的地方在哪兒?”
“這個我真不知道。”衛闌嚴肅著臉搖頭,“她只是讓我把她送出安城,至於她究竟去了哪裡,我毫不知情。”
穆北廷不信地審視著衛闌,見他一臉坦然問心無愧地跟自己對視,心裡已經相信他一半了。
“我走了,你以後不要再見言辭了。”穆北廷說完,也不等衛闌回應,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
他現在要讓宗越把那輛直升機再叫回來,他要回南城找言辭。
直到穆北廷上了黑色轎車,汽車的尾氣消失在夜幕裡。
衛闌才滿臉複雜地收回了視線。
真相我也告訴你了,經過我也跟你說了,如果你能找到言辭,那我就祝福你;
如果你們註定無緣,還是早點放手吧。
衛闌長長地嘆了口氣,心裡不住地唾棄自己的自私。
這樣對穆北廷說一半留一半,一點都不像個大公無私的人名警察。
但在他看來,穆北廷並不是個好情人。
就連最起碼的安全感,他都沒辦法給言辭。
所以自己隱瞞了,給言辭一套假證件、讓她在陌生的城市可以不以言辭的名義活下去這件事,應該不算很無恥吧。
畢竟,這也是言辭自己要求的。
而衛闌自己,也只是因勢利導,順流而下而已。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穆北廷能找到言辭,還是希望他找不到。
徒留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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