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伸手就扭上他肩上的肉,一擰再轉個圈,成功的讓穆北廷閉了嘴。
“嘖。”穆北廷疼的低呼了聲,但礙於小白還在自己背上,只能默默忍了。
言辭還不滿意,她鼓著腮哼了一聲,“既然你覺得爺爺被我欺負了,那我明天搬出去住好了。”
見小女人還真生氣了,穆北廷能怎麼辦?
當然是哄哄哄啊。
他故意調笑了句:“別人家都是婆媳矛盾,怎麼到我這裡,就成了翁媳矛盾了呢?”
雖然他也很樂在其中就是了。
但言辭聽了,‘呸’了一聲,繼續擰他,“誰是你媳婦兒啦?想得美!”
穆北廷輕笑著回道:“我可不光只是想想啊。”
他的語氣格外不正經,還似乎意有所指。
讓言辭聽得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但又抓不住他耍流氓的證據,好氣哦。
於是她趴在他的背上,安靜的當道具了。
“阿辭,”穆北廷忽然出聲叫她。
她不解地眨眼:“啊?”
“給我唱首歌吧。”
“什麼歌?”
“我們的那首《蝸牛》。”
聽他的話,言辭又恍然想起了他一而再的承諾,他說過,他是蝸牛,自己就是他背上重重但割捨不掉的殼。
言辭眼神也帶上懷念的色彩,下意識地哼道:“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重重的殼裹著輕輕的仰望……”
一首歌還沒唱完,忽然就聽到穆北廷對自己說道:
“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