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言辭光是想想,就心裡惱火的不行,“還不趕緊放開我。”
穆北廷有點無奈,手緊抱著她不放,好聲好氣地安撫她,“你要原因,我也給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言辭掐著他箍緊自己的大手,憤然道:“你的原因只會讓我覺得更噁心。”
穆北廷一聽,神色整個冷了下來。
他壓低聲音警告地叫她:“言辭。”
言辭被他嚇得一哆嗦,隨即心裡的怒火更加高漲。
但她不敢在他生氣時當著他的面說什麼,她悶著頭,使勁去掰他抱著自己的雙手。
穆北廷見狀,臉也沉了下來,“所以你是對那個姓衛的警察很滿意嗎?”
言辭:“……”這跟衛闌又有什麼關係?
退一步講,就算她跟衛闌有關係,跟他穆北廷又有什麼關係?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沒錯,我就是對他很滿意。”
言辭語氣也很衝,不受大腦控制地吼道:“他至少光明磊落,不像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穆北廷此時看她的眼神,已經淬了危險的光。
言辭卻越說越勇,“想讓我理解你的艱難處境,笑著面對你所有的緋聞和所謂不得已的理由,來傷害我自己?你別做夢了。你覺得我言辭會是這麼深明大義、逆來順受的女人嗎?”
一番話說得鏗將有力。
而穆北廷卻在她的連番話語裡,直接愣了下,最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言辭超凶地瞪著這個罪魁禍首。
她在講這麼嚴肅的話,他卻在那邊只顧著笑,太討厭了。
言辭重重哼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就聽到男人從胸腔傳來的,帶著笑意的問號:“阿辭,你這是在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