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希見什麼都問不出來,一臉少了個大八卦的怏怏臉。
言辭也不管她在那出神,探頭看了言鳳來的情況,除了身上的管子被拿走了,其他的都跟白天的一模一樣。
這麼幾天折騰下來,言辭也想通了。
言鳳來昏迷已經成了既定事實,她也只能接受。
那麼不妨從好的方面想,這樣一來,言鳳來就會是一個安靜的、慈祥的、和藹的媽媽,而不再是那個暴躁的、暴力的母親。
她這樣安靜的躺著,然後有一天,奇蹟出現,她就醒了。
至少,人還活著。
安小希見言辭不理自己,撇了撇嘴。
隨即眼神一亮,突然又笑的不懷好意地看向言辭:“那你跟我說說,穆北廷是怎麼會回事?”
穆北廷……他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吧。
言辭倒水的手停了下來,她坐了回去,沉默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抬頭看著安小希問:“你想問什麼?”
“你們和好了?”安小希目光四射,跟個餓狼一樣盯著她。
“不知道。”言辭嘆氣地搖頭,“我也不清楚。”
安小希見言辭聲音輕了幾分,目光幽幽地盯著加溼器的霧氣看,她心裡十分同情言辭的遭遇,“言辭啊,穆北廷他不是挺好的嗎。你看你這次出事,他多關心啊,我看你對他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既然你們彼此有情義,又都單身,在一起不是很順理成章嗎?”
“其實……”言辭聽到她這麼說心裡一動,想到穆北廷曾說過的話,她垂下眼簾,猶豫不決地開口說道:“其實他跟我求過婚了,可是……”
“什麼?求婚?!”
安小希驚訝地失聲打斷她,她抓著言辭的手嚷嚷著讓她給她詳細地講清楚。
言辭纏不過她,而且這件事在她心裡一個人憋久了,她也想找個人說一說,於是就把她跟穆北廷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