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直放在梳妝檯上的吧?
言辭戳著手機回了一條過去:“現在在外面不方便,回去就寄給你。”
她再也不要跟他有一丁點的關係了。
每兩秒,對方又來了條資訊:“那你要包裝好,千萬不要讓它損壞。”
“知道了。”
還有餘磊的資訊:“在哪裡?我們談談。開機回覆我。”
甚至還有一個好友申請,是傅蘭雅的,言辭忽略過去,回頭看穆北廷的。
最開始還是昨天中午的資訊,問她在哪裡。
中間幾條是他已經出國之後發的,無非就是試探地問她醒沒醒。
她把目光著重看向最後一條:“明天一早回去。”
言辭出神地望著只有六個字的資訊,鬼神神差地回覆道:“我等你。”
下一秒,手機就‘didadida’的響了起來,是穆北廷的電話。
一接通,對方熟悉的聲音就從另一端傳來:“醒了?”
“嗯。”言辭對著電話,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吃過了嗎?”
“吃過了,你呢?”言辭說完就想咬自己的舌頭。
穆北廷現在還在渥太華,時差比這裡慢了快十二個小時,對方那裡現在正是凌晨。
唉,她這是什麼智商啊!
果然,言辭就聽到了對方渾厚悅耳的低笑聲。
他說:“阿辭,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當然,你除外。”
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