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好奇地回頭,“咦?”
穆北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記住我說的話,去吧。”
言辭皺眉,看了看奇怪的穆北廷,擺擺手,轉身就進了醫院。
反正穆北廷自從回國、兩人重逢後,就奇奇怪怪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反覆無常了。
跟穆北廷告別後,言辭就來到了言鳳來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只是她還來不及查探裡面的情況,就被門口那樣妖嬈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傅蘭雅?”
言辭看著對面的女人一息一息地抽著煙,動作灑脫,蹙眉問道,“這裡是醫院,你來幹什麼?”
“找你。”
傅蘭雅不假思索地說道,接著抖掉手上的菸灰,捻滅了菸頭。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言辭轉過身,不打算理她。
不過看來傅蘭雅的訊息很靈通,餘心悠中午才剛拿完親子鑑定給紀遠之他們自證清白,這才多久,傅蘭雅就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很難不將這兩件事聯絡到一起。
當然,也不排除餘心悠早她之前,已經在傅蘭雅面前炫耀過了也說不定?
話說回來。傅蘭雅現在來找自己算怎麼回事?
這感覺很奇異,跟前男友的情人之間,建立什麼樣的聯絡都覺得怪怪的。
傅蘭雅早就料到她的反應,所以也不失望。
她只是暗啞著嗓子說道:“我手上有餘心悠的把柄,如果你有需要,我們可以合作。”
言辭聽了只覺得煩擾,她冷淡地回道:“不用。”
“水滿溢,話滿虧。言辭,我等你來找我。”
對方說完,就踩著高跟鞋漸行漸。
言辭這才轉過身,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煩悶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