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動作,他大學的時候經常對自己做。
“心虛!”
穆北廷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這就坐實了紀遠之的話。
言辭撇嘴,心裡對他小時候對另一個女孩好有點微微的惱意。
雖然,那時候他們或許也才幾歲。
於是言辭的態度一眼可見的更惡劣了。
她虎著臉,惡聲惡氣地問:“醫生怎麼說?”
穆北廷悠悠然吐出三個字:“不能吃。”
氣飽了的言辭:“……”
看她神色怏怏,穆北廷似是不經意地說:“我看以紀遠之和餘心悠的折騰程度,你接下來的日子想必更熱鬧。”
“……”閉眼假寐的言辭。
“搬到我那裡去吧。”
沉默。
“你住院,紀遠之他們不放過你;你回家,你媽也不消停。你的出租屋,他們也都知道在哪裡。”
還是沉默。
“我答應你,只要你傷養好了,我就告訴你當年的事情。”
依舊沉默。
穆北廷也不介意,他坐在她的床前,目光描摹著她如清水芙蓉的面孔,悠閒愜意,良久,突然聽到言辭暗啞的聲音:“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