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一下笑了,摟緊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戰南星翻身在上,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動情的她。
她還是和之前一樣有原則地護短。
輕聲的嘆息從唇齒間溢了出來。
她護著管平樂他們,他吃醋。
但是,偏偏他喜歡的又是這樣的她。
戰南星惱自己。
捨不得惱她。
巡邏的兵士經過帳篷,隱隱地聽到一些聲響,警惕心驟起,待凝神細聽,渾身一震。
趕忙帶著巡邏的隊伍遠遠地走開了。
大軍行進的速度遠遠比之前預料得快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皇帝當的不得人心,有些城池的守軍看到太后的令牌,二話不多問,立刻就放行了。
一個月後,大軍逼近了京城。
“前面就是京畿了,”管平樂咧著一口白牙,“過了京畿,就是京城啦!”
“早知道進京這般容易,老子早就反了。”
曹芽斜了眼呲著一口大牙傻樂的管平樂,“沒有沈姐姐的令牌,管將軍可沒這麼順利。”
管平樂立刻虛心。
“是是,這一路上能兵不血刃,全靠咱六妹的令牌。”
沈昭昭也不居功,“太后的令牌,不是我的令牌。”
她的令牌,沒人鳥的。
提到太后,沈昭昭看了眼一臉平靜的曹芽。
說起來,太后還是曹芽前世的親孃誒!
沈昭昭策馬上前,與曹芽並行,“曹妹妹,你在盤楓山莊見到自己親孃,毫無反應啊。”
在她看來,多少也要有點情緒吧。
可是曹芽完全就像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看到太后得了麻風病也沒什麼反應,還一臉淡漠地收了太后的金子。
曹芽嘲諷地勾了勾唇,看向沈昭昭:“我前世已經償還了她生養之恩,這一世,她於我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
沈昭昭想到戰劍之說的往事。
吸了一口涼氣。
永寧長公主先是出生入死打下江山,而後讓位給現在的皇帝,自己遠嫁番邦。
“她逼你的?”沈昭昭咬著牙,“早知道不救她了!”
活該。
讓她被自己的白眼狼兒子架空還整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