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二哥都用過昭昭那把霰彈槍,你和管將軍要給我們提供的,可是這種武器?”
沈昭昭搖頭。
“不是,霰彈槍發射出來的都是小鋼珠,戰場上,反而不適用。”
戰南星略微一思索,點頭,“是,兵卒都有覆甲。”
“不過,也是一種槍,用法是差不多的,不過是連發大殺傷力的子彈,”沈昭昭說道,“叫AK47,能穿透普通的鎧甲。”
他們的金礦出產穩定,雖然配備不起更高階的武器,配上幾十把AK47還是完全可以的。
戰南星不作聲,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沈昭昭瞧他。
“昭昭,你有和管將軍商量過,如果我們打進了京城,拿下了皇位,誰來坐那個位子麼?”
戰南星沉了聲音。
這個問題,沈昭昭還真的和群裡的幾個大兄弟都商量過,結論就是,誰都沒有興趣。
五哥只想守著金礦。
四哥坦言自己是粗人,吃不下細糠,能體驗現實版打仗就很爽。
三哥一如既往不參與。
二哥也說他心沒那麼大,相較於搬弄權術,他更愛小錢錢。
大哥倒是有點興趣,不過想到歷史上的明君都過得苦不堪言,簡直是頂級牛馬,做個享樂的君王,又對不起大家辛苦一場,也放棄了。
“沒人有興趣。”沈昭昭笑了笑,勾著戰南星的手指頭,“如果我要上位當女帝呢?”
戰南星挑眉,“昭昭只有我一個皇夫的話,我沒意見。”
“嘖,其實我也沒太大興趣。”
有戰家被抄家流放的先例在前,沈昭昭還真是不太信得過旁人。
在漠北久了,有家人,又有朋友,讓她坐上皇帝的寶座。
孤家寡人。
她也不開心啊!
戰南星伸出食指撫了撫她微皺的眉頭,“先不考慮了,等我們打回京城再說。”
京城,金鑾殿上,皇帝一個人坐在高位上,手掌下摩挲著純金的座椅扶手。
說實話,這張椅子並不好坐。
但是,這是他畢生的追求,既然坐上了,就得坐穩。
“陛下,”秉筆太監躬身走進了大殿,把手中的一張紙條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