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隨口說道。
那差役也沒細問,目光曖昧地嘿嘿一笑,示意他們自便。
人家怎麼說也是夫妻二人,這一路上都是分開睡的。
他懂!
新婚燕爾就被流放了出來,總是需要一些沒人的地方如膠似漆一下的。
差役抬頭看著微微泛起晨光的天,心裡想到了被留在仙源村養病的丁大牛。
嘆了口氣。
大牛也喜歡沈姑娘來著,可惜,傷了,走不了了。
這次頭兒也重傷。
雖然靠著沈姑娘搶回了一條命,瞧著這樣,能不能繼續跟著他們一起走都是個問題。
到了後院,沈昭昭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
謹慎起見,沈昭昭還是示意戰南星低頭。
她自己踮起腳,湊近了戰南星的耳朵,悄聲說話:
“正好江虎傷重,差役們也不能著急趕我們上路。”
“藉著這幾日,我們爭取把太子派出來接北辰哥的人吊出來。”
“還有,郡守那裡的動靜也要防著,一旦查到驛站來,得有準備。”
……
更深露重,妻子的嬌軀就這麼緊緊地貼著自己。
沈昭昭後面還說了什麼事情,戰南星都聽不進去了。
只覺得她湊在自己耳畔說話,熱氣溼漉漉的,直往自己耳朵裡鑽。
酥酥麻麻。
從耳朵一路蔓延到身上,最後匯聚到一處。
戰南星耳朵紅得隨時能滴出血來。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只要稍稍一抬,便能掐著她那一把纖腰……
“就這麼安排吧。”
沈昭昭說完了,公事公辦地看著戰南星。
半天沒有等到回應。
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嗯?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可以提出來。”
戰南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那些旖旎的想法,勉強笑了笑。
“昭昭。”
“能不能再說一遍?”
“我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