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給她起碼得尊重。
沈昭昭擺手,“就是不入流的小戲法,說白了,就是個障眼法。”
“我小時候喜歡看些雜耍,一個戲班子的人教我的。”
戰南星鄭重點頭。
這些雜耍人身上的本事都是吃飯的,沒有正式拜師,沒見過外傳。
更別提教給一個閨中小姑娘。
但是她既然這麼說了,他選擇就這麼相信。
戰南星看著面前的沈昭昭,感覺只有兩人單獨相處的屋子,有點熱。
沈昭昭彎腰收起地上的被單:“縣令來得太快了些。”
戰南星微微一愣。
她竟然想著正事。
而他……
戰南星覺得自己的臉也在發熱,還是裝作正經的模樣,回應她:“是,如果街上的百姓去報官,縣衙有縣衙的流程,不會這麼快就來人。”
“還是縣令親自來。”
“這很不正常。”
戰南星分析著,臉上的熱度也退了,面色逐漸清冷了下來。
“而且他上來就衝著你來,”沈昭昭回憶起縣令剛剛進入屋內的情景,“如果是百姓報官,不可能上來就說戰南星射死了人。”
普通百姓,如何知道他叫戰南星?
“這個縣令十有八九和那帶著童子殺的男人是一夥的。”沈昭昭說道,“是太子的人。”
“昭昭打算如何做?”
戰南星雖然心裡有所打算,依舊更願意聽聽沈昭昭的想法。
她總是讓他驚喜。
“我要先看看那男人是怎麼死的。”沈昭昭說道。
在他們問到關鍵問題的時候,無緣無故地暴斃。
戰南星也想到了這一茬,臉色一變,“昭昭,你把那個男人變出來,我有個猜想。”
沈昭昭也不耽擱,讓戰南星轉過身,把那男人從空間裡拉了出來。
這麼一倒騰,沈昭昭也發現了不對勁。
這男人是瞪著眼睛死的,死不瞑目也就罷了,為什麼嘴巴也張得老大?
沈昭昭皺著眉,湊近了,想要仔細瞧個明白。
“小心。”
戰南星一把把她拉開。
猝不及防下,沈昭昭的後背撞在了他的胸口,戰南星腿傷站不穩,差點摔了。
“沒事吧?”沈昭昭趕忙回身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