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施展輕功翻越屋簷逃跑,戰南星的羽箭就隨即而至。
隊伍和差役也都停了下來。
沈昭昭更是開了眼界。
那人輕功了得,戰南星弓箭更快。
只見那人在屋簷上逃竄的身影頓了頓,隨即,戰南星第二發羽箭就極速射了過去。
羽箭入肉。
那人身影晃了晃,栽下了屋頂。
黃葉和戰平趕忙跑過去,上了麻繩,三兩下將那人五花大綁,抬了回來。
是一個長相上沒什麼特色的中年男子。
屬於落入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那種型別。
“這人又咋的?”
江虎氣喘吁吁地從隊伍前頭趕了過來,看著地上五花大綁的男子。
一支羽箭插在他的肩上,一支插在他的腰上。
那羽箭還是江虎他的……
江虎兩眼一黑,這回頭被人尋到錯處了,他有嘴都說不清。
居然把自己的弓箭給了押送的犯人。
還讓犯人傷了人。
他是不打算繼續當差役了,可是也沒打算跟著一起被流放啊!
“大人放心,這人就是那童子殺背後的師父,”沈昭昭過去,安江虎的心,“如果給大人惹來了麻煩,我一人承擔。”
江虎不好意思地摸頭:“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罷了。
他心一橫。
反正這是最後走的一次漠北,往後,他和兄弟們把金子一分,隱居田野,當個富紳。
誰還能奈何他。
“沈姑娘你有數就行。”
江虎被沈昭昭勻出來的那些金子吃得死死的。
也只交代她別搞出人命來,回頭萬一有個報官的,耽誤路上行程。
進了驛站,戰家還是老規矩,要了通鋪和上房。
沈昭昭沒有著急去通鋪,而是先讓戰平和黃葉把那人事不省的男子送到上房去。
“戰平,先去看看這人嘴裡有沒有毒囊。”戰南星吩咐道。
這次,不能大意了。
戰平捏開了那人的嘴,果然,從槽牙背後拿出了一個毒囊。
沈昭昭拉來一張椅子,老神在在地坐下。
擺出準備審問這人的架勢。
黃葉抬來一盆冷水,照著這人的臉,兜頭潑了下去。
男子暈乎乎地醒來,看著面前的人。
還有什麼不懂?
“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