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虎差點歡撥出聲,能治好這人,就意味著他馬上就能拿到五十兩金子了!
回頭和弟兄們一分,把三家人送到漠北交差。
立刻不幹了,回鄉置幾畝田地,起一座小院,可比天天年年冒著被野獸吃了的風險,這麼走著強。
沈昭昭倒是一點沒高興。
“裡面求醫的人也是麻風病,一個老婦人。”
她看向陸鳴,問道:“你之前遇到的那個給你硯臺的貴人是她麼?”
陸鳴果斷搖頭。
“不是。”
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騎在高頭大馬上,甲冑加身,腰佩利劍。
就算時光荏苒。
現在也是一箇中年男人。
無論如何變不成一個老婦人的。
陸鳴垂下眼眸,頗為懷念地摸了摸那塊硯臺。
他以為這一趟便能見到貴人。
便能替永坪州的百姓求一個福祉。
沒想到。
白來了。
“既然裡面的人不是我要尋的貴人,那我另外想法子。”陸鳴收了硯臺,目光堅定。
“大不了我上京好好考個功名,日後來這永坪州做官。”
“無論如何也要把那進城門收錢的簍子撤下去。”
沈昭昭很敬佩這樣的人。
明明當前最重要的是自己上京考試,還惦記著城裡被收了進門錢的百姓。
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你到時候安心考試就行。”
沈昭昭安慰他還是可以的。
“那永坪知州被人刺殺了,如果下一任知州是個清明的,也會管這件事。”
陸鳴眼睛一亮,正要說話,屋子的大門被猛地一下推開。
“來人呀!”
那面白男子衝了出來,紅著眼睛指著沈昭昭,尖聲高喊:
“娘娘不行了。”
“是這女子下的毒,速來救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