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寫。”
“噢喲,這病肯定要人命的,黃金,不是銀子!別人沒治好,自己還丟了命。”
沈昭昭聽了一耳朵,她現在是犯官親眷,沒打算惹事上事。
見丁大牛沒有再提回去退貨的事情,就說要回去了,不能讓大家久等。
丁大牛更加確信,沈昭昭就是小姑娘要面子。
情願將錯就錯,也不能回去退貨。
回去的路上,丁大牛明顯沒有來路時候熱絡了。
他想著,沈昭昭這樣一身小姐脾氣,就算瞧上他,和他好,日後娶回去,也得供著。
他是無所謂的。
可是他娘不喜歡這樣的嬌小姐。
他們窮人家,一瓣銀子都要掰成兩半花,哪裡能讓沈昭昭這樣將錯就錯,就為了她那點小姐的面子?
丁大牛心裡默默嘆氣。
看來,他和沈氏,還是有緣無分了。
丁大牛複雜的心理活動,沈昭昭是一點不清楚也沒在意。
她抱著那張摺疊得整整齊齊的防雨布和幾個斗笠,滿足地回到了驛站。
驛站門口,去採買的差役也回來了,正在按需給陳家和曹家分發雨具。
鎮上現成的斗笠基本都被買了回來,數量不夠,還有一些人要了油紙傘。
陳家和曹家這一波大出血,給差役著實賺了好些跑腿費。
再出發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笑。
只有丁大牛苦著臉,還刻意和趙九三換了差,由趙九三盯著戰家,他去盯著陳家。
“沈姑娘,你把大牛咋啦?”路上,走在沈昭昭身邊的趙九三小聲問道。
沈昭昭一臉莫名。
“我沒幹啥呀?”
趙九三又開始八卦,不住地問。
人家是差役,沈昭昭又不能不搭理。
兩人你來我往,越說越起勁。
越說,兩顆腦袋捱得越近。
在他們身後,戰南星撐著身體坐在擔架上。
臉色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