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以為有什麼瓜可以吃了。
但呂寧恩卻追問,“那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呂寧恩?我們班可是有好幾個人都有恩字呢。”
林墨看了一眼馮彬斌,馮彬斌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其實那個本子上,呂寧恩的名字畫著一個愛心,所以......
不過林墨還是輕笑一聲,“這有什麼的,能簽在前面的,肯定都是關係好的,那自然那是先排除前面對的名字。”
這麼說,十分有道理。
眾人紛紛信服,只有呂寧恩還有所疑惑地看了馮彬斌一眼。
隨後便繼續介紹了下去。
剛介紹完,外婆便下樓了,她一邊下樓一邊說。
“哎喲,我什麼時候上去睡覺的。”
隨後就看到了一群人站在大廳。
大家紛紛喊道:“二叔婆好。”
“你們好你們好,我還沒煲涼茶呢,你們等等啊。”
說著,就準備去樓梯底找一下煲涼茶的材料。
後面幾個人捧著幾箱啤酒說道:“二叔婆不用了,我們帶了鬼佬涼茶,一樣有效果的。”
二叔婆擺了擺手,“那能一樣嗎?煲完也就一人一杯。”
最終,二叔婆還是拿著一堆材料去煲涼茶了。
馮彬斌見已經渡完劫了,就立刻招手:“來來來,都別閒著,戴手套穿串!”
一個個也都坐下來一邊聊天一邊穿串。
聊天大概都是回憶過往。
從她們口中可以得知縣城裡的高中要比羊城裡的高中亂得多。
年紀輕輕偷吃禁果懷孕了的,聚眾鬥毆被抓進去的,還有雜七雜八一堆抽象事情。
聽得林墨都覺得那不是高中,而是技校。
前世高中畢業之後,聽周圍一些混子講述技校故事,更為奇葩,更為荒唐。
這並不是抹黑,而是現實就是如此,尤其是那種民辦的技校,管理更是寬鬆。
兩者對比的話,那縣城裡的高中又感覺不錯了,省城裡的高中更是學習的殿堂。
不一會兒,外婆就回來了。
“涼茶已經煲上了,你們今晚要玩得開心哦。”
肥龍立刻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外婆。
是的,外婆抽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