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那麼喜歡她,怎麼不把自己的腎給她。”匠心月坐在地上,倔強地昂起頭盯著他。
老二匠萬洲神情一梗,悻悻道:“我又配不上,我要是能配上早就割了,哪裡有你這樣磨磨蹭蹭的。”
“哈哈哈,可笑。”匠心月眼淚都快下來了。
眼睜睜地看著老二匠萬洲把她的電話關機了,就連卡都抽出來扔掉了。
匠灼灼一臉崇拜地看著老二匠萬洲,拉住他的手,滿目的深情,“二哥哥,我懂你,要是你能給我你定然就給我了。
你最疼我了。”
“灼灼,你又懂事又聽話,爸媽都喜歡你。
不像有些人就是糞坑裡的臭蟲,還沒有良心,只不過是一個腎,都不肯給你。”老二匠萬洲吩咐門口的兩個保鏢,“看住她,別讓她跑了。”
匠灼灼似乎不留意,一腳踩在了匠心月顧著的腳上。
匠心月發出慘叫聲,“啊!啊!”
“對不起妹妹,沒看到你的腳。
抱歉,拜託你把腎給我,我真的很需要。”匠灼灼被老二匠萬洲拖走了,“別搭理她,她跑不掉。”
坐在地上的匠心月滿臉絕望。
只怪自己沒有早點看清楚這一家人。
哪怕做夢了,她也一直以為只是一個夢,沒想到都是真的。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們的女兒,否則怎麼可能對待養女比對自己親生的女兒都好。
肅靜的會議室裡,身穿昂貴西裝的男人講完最後一句話,把手機拿了出來,眉頭微皺,撥通了剛才的電話。
裡面傳來盲音。
她基本沒有給他打過電話,怎麼會突然打電話?
他站起身,對手下道:“散會。”
到了會議室外面,又打了一次電話,依舊沒有人接聽。
他讓助理把剛才訊號的位置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