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心月躺在病床上,腿骨折,綁著木板,疼的鑽心。
她想笑,卻笑不出。
眼前的這幫人可是自己的親爹親孃。
不問一句她的腿傷,上來都是逼迫。
匠夫人摸了摸紅腫的眼,溫聲的勸說她,“月月,你就救救你的姐姐,只不過是一顆腎。
我問過醫生了,還剩下一顆生活是沒問題的。”.
“就是,你太過狠心了,能救你姐姐卻不肯救。
怎麼有你這樣狠心的人。”大哥匠州南滿臉的埋怨,恨不得吃了她。
弟弟匠萬洲也開口,“你怎麼那麼自私,又不是讓你死,只是要你也一顆腎,你就這麼不情願。”
匠心月眼裡含淚,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匠爸爸,“您也是這個意思嗎?
讓我給她一顆腎。
明明醫生和她說腎不好,不能熬夜不能隨便吃東西。
她不聽,腎壞了,為何要我給她。
這對我公平嗎?”
匠隆羌臉色難看,盯著匠心月眼睛裡閃過一絲疼惜,但很快有了決定,“你少一顆腎只不過是要注意生活,可她沒了你這顆腎會死。
月月,她是你姐姐,你就救救她吧!
我已經安排了醫生,明天就可以手術。
你要是身體壞了,全家都會養著你。”
匠心月失望透頂,她明明知道答案,還是不甘心。
控訴,“從小,你們就說養孩子太過費勁,把我一直放在奶奶家,卻把哥哥弟弟留在身邊養著。
既然,養三個孩子費勁,為何又要收養一個女兒放在身邊,我才是你們親生的女兒。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父母不疼自己的女兒疼外人,你們還是我親生的父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