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當年對著那個女人,對著自己,其餘任何時間他看到女人都沒有一點行動。
這麼多年,他還以為……自己廢了,和瘸腿一樣。
沒想到……看到她……就特別的活潑可人,和見了老熟人一樣,都不矜持了。
“咳咳咳。”他努力平息,耳朵都粉了。
才勉強壓下去。
染月月像個高人一樣,沒有繼續按,對他道:“可能接下來會很疼,你忍住。”
“放心,我忍得住。”焱商璜的口氣不怎麼好。
他想弄明白他們家這位怎麼了?
被他壓下去又有復甦的念頭,活蹦亂跳的,都不像他了。
動不動躍躍欲試,也不知道興奮啥勁。
染月月接著往下按。
“啊!”焱商璜慘叫了一聲。
這聲慘叫聲音太大,外面房門口的人都聽到了。
一個保鏢臉色大變,立即就要開門進去,被同夥趕忙攔住。
“你幹嘛?”同夥不解問。
保鏢用手指指門,都結巴了,“總裁……在叫。
那個女人不會……佔總裁便宜吧!”
“總裁只是叫……又不是叫你,你進去幹嘛?”同夥一臉不解。
保鏢:……
滿腦子漿糊,這有區別嗎?
同夥忍笑,小聲道:“別說……總裁叫的還蠻好聽的。”
保鏢:……
XXXOOO?
嫌棄臉。
屋子裡,焱商璜已經側頭咬住了衣服領子,額頭上的汗水都下來了,家裡那位瞬間頭都耷拉了。
他咬牙,喘氣,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治不治?
怎麼那麼多事?”染月月一邊說話一邊繼續按,仔細的摸裡面的骨頭。
這可是老祖宗的手藝,可不是儀器啥的能替代的。
骨頭還行,就是膝蓋那裡的骨頭方位還不正。
怪不得有後遺症。
也是當年太匆忙,自己沒有接好。
她又雙手按了上去,按壓糾正。
“啊!啊!啊!”
只要染月月按一下,焱商璜就疼的叫喚。
也真的疼,臉都白了,臉上的汗水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