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這就是你失敗的懲罰!你的敵人不會給你時間,你必須找出破綻!”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泛著冷光,啞聲道:
“他們不會對你憐香惜玉,繼續。”
她又怎麼可能是張海客的對手呢,後背弓起又重重摔回鐵床,砸得她眼前發昏。
突然,
她聽到空氣中傳來一聲金屬扣聲響。
皮帶條飛砸在鐵床邊緣,碰撞聲震得耳膜生疼,她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了。
咬緊嘴唇拼了命地想掙脫出他的強制桎梏,卻猶如待宰的羔羊無力且徒勞。
實力太懸殊,這就是血淋淋的差距。
他單手抽開腰間皮帶的動作快得像揮鞭,真皮劃過手腕,她心中驟然發涼。
“不要碰我!”她拼命胡亂蹬著。
“這樣才像被俘虜,親愛的微微。”
他只用單膝壓住她亂踢的小腿,將皮帶利落嫻熟地纏過被他桎梏在頭頂的雙腕。
牛皮粗糙地摩擦著腕骨,卡得她手生疼,鎖釦咬合時發出絕望的一聲響。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放開……”
“知不知道,你掙扎的樣子很可愛?”
他戴著黑手套的拇指捏住下顎撬開她齒關,橡膠皮革味混著唾液在口腔瀰漫。
“嗚嗚嗚……”她說不出話,乾脆狠著力道咬了下去,卻被他早有預料地躲過。
“很好,我很享受你的這種倔強,那讓我看看你能撐多久……”
他退出手,一掌扣住她後腰,另一隻黑手套的手掌覆上她劇烈起伏的胸口衣襟。
“不要!”她揚起脖子扭動嘶吼著。
這大概是她真正的絕望了,他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不要,不要欺負她……
“求饒雖然可以止損,但是太晚了。”
下一秒,空間裡布料撕裂聲混著紐扣崩落的脆聲響起,冷空氣貼上胸口的剎那,她猛然奮起抬腳一蹬,狠狠踹向對方胸口。
卻依然是被不出料想地鉗住腳踝。
虎口卡住她腳踝順勢分開,往粗勁有力的精腰上一帶,男人手上戴著的冰冷腕錶鏈硌進小腿,激得她腿一縮。
張海客已經單手扯開她襯衫第三顆紐扣,崩落的紐扣撞在鐵床架上,發出令人心悸的脆響,逐漸露出隱蔽的雪色肌膚。
她的尖叫被卡成嗓裡的嗚咽,無能為力接受著這一切冠著訓練為名的羞辱。
他的手擦過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呼吸頻率已經變得紊亂,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