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或許會老,但他們的壽命很長,所以老的痕跡可能出現的極其緩慢,或許跟正常人的老態更替不一樣,所以,他是……
天哪!那她幾乎完全不能接受……
不過,這只是一時猜想而已,她無法去求證,只能找到那個人,才能解答一切。
但她心中依然不死心地抱有那麼一絲僥倖的希冀在。
那可是十幾年的相處時光,甚至算得上親密了,她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這幾乎是一項不可能的事。
可如果他真的是偽裝,十幾年裡能做到那般天衣無縫,那她也只能無話可說。
顯然,她對張家人的瞭解還是不夠。
“在想什麼不正經的?跟我過來。”見她發愣,他曲起二指敲在她腦袋醒神。
具體學習過程有些難以描述,事關人體特徵,他甚至要教她怎樣做出某些羞恥的人體模具,至於什麼羞恥心是不存在的。
一個只一心求學,不會害羞;另一個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浪得飛起。
直到她能被逼著成功發出與普通少年無異的開朗男聲,她才被鬆開喉嚨放過。
總算是結束了,不過怎麼也沒完?
他將她的手拽住,扯開自己的衣領,覆在緊實的胸肌上,心跳震得她掌心發麻。
女孩的拇指無意識擦過胸肌溝壑,他像是覺得乾渴似的喉結重重滾動,喑啞道:
“獎勵你的,摸真傢伙,喜歡嗎?”
黑亮瞳孔卻燃著某種詭異的興奮訊號。
她出於下意識的,對手下這具很符合人體藝術的身軀表示滿意,轉而又搖搖頭。
為什麼要問她喜不喜歡,如果喜歡,難不成他就要把他自己送給她麼?
好像也可以,這樣她就能天天畫了。
“喜歡就多摸摸,我也喜歡。”他笑。
不過笑容還沒掛多久,就被突然大開的門聲給打斷,兩人齊齊望過去。
“今天的教學時間應該到了。”
明明那張臉上什麼都沒有,投過來的眼神卻無形之中讓她覺得有些身上發冷。
“你看看,你大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開始趕人了呢,怕我們在這偷唔……”
盛葳像是小動物般警覺到了張海客愈發不對的眼神,眼疾手快踮腳捂上他的嘴:
“我求求你不要說話了……”
“好哇,我聽微微的哦~”他撫下她的掌心握在手裡,輕挑眉頭,故作順從道。
“微微,過來。”
張海客語氣不甚波瀾,卻不容抗拒。
她踱著步子過去,還不忘回頭看看張海樓,像是害怕因自己丟下了他而生氣。
“以後少聽他放屁,他騷話一籮筐。”
他時常會對她的聽話感到滿意,偶爾卻又不那麼希望,明明她的信任是他們想求的,現在得到了,卻時常為此感到惶恐。
只要得到了她的信任,就好像誰都可以欺負她,而她甚至不會反抗只乖乖受著。
或許反抗了,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所以,他們才要身體力行告訴她,不是每個有人皮的人,都擁有人的底線和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