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識相!”黃天佑反手一揮,靈力鎖鏈便在白澤的手腕上消失。
白澤晃了晃有些酸脹的手腕後,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被弄亂的衣領,一邊冷冷開口:“一個月,足夠我去解決我與程尚集團的聯姻。至於婚期……”
他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喉結滾動了一下,“我等得起。”
白澤對著後視鏡緊了緊早已鬆垮的領帶。
“在她成年之前,我會把所有阻礙都掃清——”他的聲音驟然冷下來,
“一個月內,我會讓他們再也沒機會插手我們的事。”
“呵,說得輕巧。”
黃天佑嗤笑一聲,“你以為切斷與程家的聯姻,卓遠集團的資金鍊就能安然無恙?別忘了,上個月剛批下來的海外專案,程家可是握有60%的聯合開發權。”
他語調陡然轉冷:“至於令尊,他名下三家公司的稅務漏洞可不是小數目 —— 沒有程家在審計和法務上做緩衝,國稅局的稽查函早就該到白家大門了。”
轉而,黃天佑嘆著一口氣繼續說道:“哎呦……你父親一把年紀了,現在他身體又不好,你真忍心讓他進去?就為了孟瑤?”
“就算你能拿出徐麗麗下情蠱的證據又如何?”
他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冷笑,“呵呵和……司法鑑定只認物理證據,蠱蟲這種超自然產物根本上不了法庭。沒有實質性罪名,你拿什麼扳倒這一切?”
白澤的手指重重叩擊著方向盤,發出沉悶的聲響,眸子裡翻湧著危險的暗芒。
“我想做的事沒有人能攔得住我……”
他扯松領帶,露出脖頸處青筋暴起,“程家的開發權、稅務漏洞,還有徐麗麗…… 這些在我眼裡,不過是紙老虎。”
黃天佑再次冷笑:“哼……紙老虎?白澤,你以為卓遠集團的股價這些年為何穩如泰山?是程家在股市暗箱操作!你若執意退婚,明天一早,卓遠股票就會雪崩。”
他故意拖長尾音。“還有你們家的私人醫院賬戶 —— 那些來自程家海外信託的醫療撥款,要是突然中斷………”
“夠了!” 白澤猛地拍了下方向盤。隨後,他努力壓著自己的情緒……
“多謝天佑老仙兒提醒,不過請你放心,你所擔心的問題與我和孟瑤的感情無關……”
“我還是那句話,一個月之內我會掃除我和孟瑤之間的所有阻礙,然後向媒體公開孟瑤的身份,待到來年5月初5孟瑤生日之時,我會給她一個盛大的訂婚宴……”
黃天佑冷笑:“哼……這還像是個男人說的話!唉,不過我可提醒你啊,孟瑤最近要煉化魂珠,你別讓你那些糟心的事影響到她……
還有,我會一直跟著孟瑤,你若是再幹對她做出越矩的事,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
白澤聞言挑眉,“哼,天佑老仙兒想多了,我白澤說話,向來說話算話……”
黃天佑輕哼了一聲,沒再理他,而是白了他一眼之後立馬從我身上閃身而下。
他這一閃身,害的我這三魂七魄都跟坐了過山車似的,腦瓜子忽悠了一下後,這才發覺自己不受控的身體又重新有了支配權……
白澤見我臉色緩了過來,緊繃的脊背瞬間放鬆,伸手將我整個人摟進懷裡。
緊接著,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灼在我後心,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意:“孟瑤?” 低沉的嗓音裡裹著化不開的擔憂。
我剛想開口回應,卻被他突然按住後頸,滾燙的唇重重落在額間:“別說話,聽我說。剛才……”
我連忙一下子也緊緊地摟住他,將頭埋進他的胸口說道:“別說了,天佑老仙沒捆我的死穴,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白澤,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對嗎?”